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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得(第2页)

狸奴缩了缩脖子,还是有些怕。

“确实,”

妙槿也道:“它虽独自在外头野着,但是脸盘身子却滚圆,方才我摸着都是实打实的肉,想来是个馋嘴货,加上一双通碧的眸子又大又圆,是可爱。”

江稚梧又给小狸奴喂了些水,思忖道:“既决定养着它,我要不要和刘管事说一声?”

“雨霖舍家大业大,难道还容不下一只小畜生?”花鸩踏了进来。

狸奴瞬间紧张了起来,瑟瑟着往江稚梧怀里钻。

花鸩见状,怀了几分故意地走到江稚梧跟前,声音有些悻悻:“就为这么个巴掌大的狸奴,让妙槿和我要了那么多药粉?现在止血的药粉可是真的比金粉还贵,我前两天手砸伤了都没给自己用,你们倒是舍得。”

江稚梧以手挡在狸奴眼前,为它隔开花鸩:“按你之前说的,等段不厌和段不明事成回来,药价自然就下来了。”

说罢掐了掐花鸩的脸:“你少吓唬人。”

花鸩睁大了眼睛,捂着脸后撤半步,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敢捏他的脸!

江稚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也有些惊讶,方才的瞬间她竟把花鸩当做一个普通孩子来逗弄了。

“小五姐心情很好?”想到昨日江稚梧还为今天要和主子学习而苦恼不已,花鸩眼睛一转,笑开了花:“我就说主子很好相处的吧!”

她心情很好吗?

江稚梧把狸奴抱回房中,看着在软垫上盘成一团舔毛的狸奴摇了摇头,她不过是捡了只小可怜,狸奴抱起来软软的,她也就不小心跟着放松了神经,跟许鹤沉可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她赶忙到书桌前抽出笔墨纸砚,将许鹤沉为她展示的一招招一式式凭借着记忆画了下来。

先是在指尖环绕,再以掌心推托,随后又接了一个什么,最后便是以五指握紧了,向前刺。

接了一个什么呢?

当时有一扇风扑到了她脸上,如手掌轻抚,让她有瞬间头脑放空,此刻再挖空了记忆,也想不起那一下是如何衔接的,思来想去,只得放弃,纠结是否应该找许鹤沉问问,犹犹豫豫间,却在宣纸上看到一只不知何时画成的手,颜筋柳骨,修长干净。

她心头一颤,立刻晃了晃脑袋,撕下宣纸匆匆跑到到烛台前,正要放上去烧了,又觉得那只手实在好看,不舍得其付之一炬,纠结了几息后,索性将纸反复对折,同被拒的丝帕一起收在了手袋中。

至于那被遗忘的一式,江稚梧让自己不要再多想了,说不定练着练着,那招式便能连起来呢,这世上总有些事需要摸着石头过河,十日后许鹤沉还要验收,她得赶紧练习才是。

暗自下定了决心,她决定现在就出去找个僻静地方试试刀。路妆台时她下意识朝窗子望了一眼,对面楼阁窗前依旧立着那扇叠翠鎏金的屏风,即使是远观也能分辨出其上精美的画作和不菲的用料。

只一眼后,江稚梧快速收回视线,生怕其后人过于敏锐的神经会察觉到自己的窥视。

屏风后,许翎正拿着一封信仔细读着,眉头深蹙。

侯在一旁的刘管事以为他眼睛不舒服,道:“少主,可要老奴来读信?”

许翎摆手,把信放在烛台上烧了:“边关在打仗,姓晏的还有功夫在京城修建跑马场,司空那群饭桶竟然真的在半个月内给他建出来了一座近百亩的马场,开土,修漕,买马,一笔笔都是费用,当初要修通关栈道司空哭着喊着说没钱,这会儿能掏出银子了。”

刘管事垂眼道:“他是天子,自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仰仗他爹罢了,不然,他也配?”

许翎一声嗤笑,摇摇头,没有再多言,掸了掸飘落在袖子上的纸灰:“姓晏的邀我十日后到城南的跑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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