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血液,似一条舞者的红绸,在云屏幽眼前飞舞而过,紧接着喉部一阵割裂的剧痛袭来,“呃……为,为什么?”双目圆睁,怒瞪着眼前的这个无比熟悉的男人。
此时的他,手中握着的是她熟悉的手术刀,而那用于治病救人的利刃上,正一滴滴的流淌着她的血,每一滴都似冰冷的铁锤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心上。
“我爱上别人了,而你阻碍了我们!”白月异生硬而无情。
此刻的她感觉那利刃不是割在喉间,而是深深的插在心上,十年的夫妻,十年的肩并肩的打拼,如今苦尽甘来的时候,她却阻碍了他?而清除障碍的方法就是杀了她?还真是冷血无情啊!为什么自己会选择帮助一匹吃人的豺狼?
可刚才,他还给了她一个极尽的满足和快乐,转眼就在喉上插一把利刃,眼中又浮现出刚才他导演的一场残忍的戏,而戏中的自己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都被他彻底的玩弄了——
他,深夜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被他的久违了的热情所迷惑。
他,热情而狂野的吻,让她窒息;
他,直接而霸道的轻抚,让她痴迷。
于是,在白帘浮动中,旖旎风光无限。
他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她诱huo的吟哦声,从这间二十平米左右的手术室里肆无忌惮的传出。
白色的手术床上,屏幽美好的tong体,遍布着迷人的粉色,双眼迷离,长睫微颤,诱人的红唇魅惑的微微开启,娇喘连连,傲人的双峰似乎在不耐的召唤……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的丈夫,白月异,正埋首耕耘在这丰腴的沃土上,一寸一寸地攻城略地,一点儿一点儿的舔舐着每一寸肌肤,好像在进行着神圣的膜拜,又像是在祭奠这富含青春活力的美好躯体。
欲wang之火,在屏幽一度沉醉的tong体上,一点点儿的被点燃,此时的她,似乎全身的每一处都在渗出那恼人的湿润,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着,叫嚣着,狂欢着!
终于,当白月异那粗壮的虐根,进ruta的身体的那一刻,屏幽的空虚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舒服而畅快的喊着:“异……异……异!我爱你!”
室内的温度,迅速飞升,原始的运动,在这个男人的技巧的操纵下,不断的变幻着花样,让屏幽的身体乖巧的臣服在白月异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任他纵横驰骋!
许久,屏幽的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身体是努力的迎合,面部表情则是无比的痛苦,而意识是短暂的缺失,口中不停地呢喃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多少年了?没有享受到丈夫的百般柔情、千般蜜意的爱抚;
多少年了?没有得到这种畅快淋漓!
屏幽的身体是酸软的,脑中是迷惑的,而心中是酸楚的,更多的还是甜蜜的。
同时伴随着白月异的一声释放的低吼,他的脸上却呈现出一丝扭曲和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