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参见《平定金川方略》,卷二二;《清史稿》,卷五一三,《土司二&iddot;四川》;《清高宗十全武功研究》,125‐126页,《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岳钟琪亦曾奏及:&ldo;每打一碉一寨,大者,官兵带伤不下数百名,小者,不下百数十名,现今带伤官兵,每百名中竟有数十,且有身带四五处伤不等者&rdo;,《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五。
[22]参见《金川纪略》,《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23]以上见《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二。
[24]《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三。
[25]以上参见《清高宗实录》,卷三三四、三,《金川纪略》,《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26]关于这场战争的缘起,清朝一方的史料把过错都推在了对方身上,如说他们抢劫行旅(&ldo;夹坝&rdo;),侵略友邻,威胁进藏道路塘讯等。而据刘松龄说,这次冲突发生的原因,不过是为了争取&ldo;无限通商贸易的自由&rdo;,以上参见高王凌:&ldo;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rdo;,《清史研究》。
清代政治史之我见
大约两年之前,我在清史研究所全所会议上提出,清代&ldo;政治史研究&rdo;应作为清史所的&ldo;主导方向&rdo;,当作一面&ldo;大旗&rdo;来打(针对以前的&ldo;近代史研究所&rdo;与&ldo;边疆民族研究所&rdo;之讥)。
2010年,清史所终于召开了清代政治史国际会议,这是一件好事。但通过这次会议,也发现对&ldo;清代政治史&rdo;的内涵,还有许多不明确的地方。有必要大家一起来作进一步的探讨(参见有关会议评价的博客)。[1]
一、从&ldo;宽严之辩&rdo;说起(一脉相承回复到萧一山的老路)&iddot;乾隆朝的阶段划分‐‐乾隆十三年如果说以前曾有一个政策进取和政府加强时期的话,乾隆十三年以后,许多方面都出现了政策的&ldo;收敛&rdo;。
如何定义这一个&ldo;收敛&rdo;和确定它的范围呢?粮政无疑是首要的一个,其中包括捐监的停止,流民留养资送制度的废除,烟禁、酒禁的解除等等。其他还有:
停止金沙江等水利、河工及地方工程;
停捕蝗收买蝗子等&ldo;非概可经官办理&rdo;者;
改商业贸易之官办者为&ldo;仍令商办&rdo;,&ldo;而官为总摄照看&rdo;;
对蒙古开垦发布严厉的&ldo;封禁令&rdo;;
限制和固定&ldo;火耗归公&rdo;以来增加的地方行政开支;
恢复屡次免除的米豆关税;
停议改铸钱文,&ldo;以不治治之&rdo;;
浙江海塘(北岸)动帑官办,(南岸)不若酌从民便,听其自为修补,等等。
&ldo;收敛&rdo;的这些内涵是很难用由&ldo;宽&rdo;变&ldo;严&rdo;来解释的。尽管由宽转严是一个确实存在的现象,&ldo;宽严之辨&rdo;也成为一个被多次议论的话题,尽管它表示的只是一种&ldo;权谋政治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