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真的累了。段临风,离婚吧!好不好?我受不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
“不可能!魅儿,我不会离婚的,你别想离开我。我不会同意的,我不会放你走。”段临风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柳魅儿在没人的时候,从来没喊过自己的名字。没人的时候,她都是相公相公的叫。这说明了什么,已经很明白了。他心痛不已把柳魅儿抱在怀里,深情的睨着她。
柳魅儿任由他抱着,任由他看着,就是不回应,不看他。看了会心痛,会心软。其实她已经心软了,所以没有推开他。她现在心里很纠结,接受他就代表接受做别人的替代品。可是不接受……她好舍不得他,舍不得他的怀抱,舍不得他的爱,舍不得他的宠溺。
“魅儿,求你。不要这样,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不要这样伤我,不要离开我。”段临风真真的已经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了,在柳魅儿面前,他根本什么尊严都不想要,他要的只有她而已,别的什么对他来说都是浮云。
柳魅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舍不得的。可是她心里真真的难受,现在真的没办法面对他:“我累了,回去休息。”说完轻轻推开他,然后转身向房间走去。
段临风知道她需要冷静下,所以他并的没有追上去。而是安安静静收拾了下,就出门上班了。
只是这一安静,就是一个星期。柳魅儿不理他,不看他,不吃他做的饭,不睡有他的床。每天都出门,拉着秋燕逛街,什么都不买,却玩的不亦乐乎。就连段临东都受不了了,屡次打电话来抱怨段临风。
可是也没办法,两个女人根本就不理那两个大男人的需要。每天腻在一起,形影不离,好的就差穿同一条裤子了。
段临风苦恼的什么心思都没了,上班没精打采,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看的小何都觉得,这事有点儿闹大发了。夫人这次来真的,不会真的要离婚吧?
四位护法悲催的整天忙着给他擦屁股,没办法,这位大总裁情绪不在状态,做事也不在状态。
几天后,段临风是怎么都受不了了。禁着欲不说,整天看不到柳魅儿的笑脸。一天下来跟他说话超不过十个字,有时候甚至把他当空气,直接忽略不计。
这让他忍无可忍,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凡事要忍,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他打开卧室的门,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褪了个干净。
直接翻身上床,被子一掀,段临风弯起嘴角,俯下身吻遍她的肌肤?睡梦中的柳魅儿还以为自己做梦呢!她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相公?相公在爱她吗?相公……柳魅儿猛的睁开眼睛,入眼就是段临风那变了色的眼睛,迷离诱惑的半睁着吻着她。
原来这不是梦,不行,柳魅儿现在从心里排斥他的触碰。跟他亲热就让他想起那张暧昧糜烂的照片,她的心疼痛不已,全身都在痛。
“放开我,走开!”柳魅儿推开他,可是段临风早有准备,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让他碰。但是他今天势在必得,一定要采取强制性手段。他今天非办了她不可,让她投降,让她认错,让她知道该怎么做他背后的女人。
“休想,今天我必须要你。”
柳魅儿痛的脸色白了几分,“你……放……放开我。”
“魅儿……魅儿……说你爱我。”
“不!你放开我!”柳魅儿倔脾气也上来了,就是不说。她现在难过极了,她讨厌现在的段临风,讨厌他的不温柔。
段临风双眼喷火的睨着她,心痛,他只能以此发泄。
这一次是柳魅儿伤的最重的一次。柳魅儿痛的眼泪汪汪,都不能下床。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勉强能够下地走走。
这段时间,段临风嘘寒问暖的,每次都碰着一鼻子灰。后来索性也不跟她说话了,每天把饭做好送到她房间。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柳魅儿再也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她就好像待宰的羔羊,你想怎么样都好,她没有反应,不拒绝也不回应。
段临风最近也是火爆脾气,柳魅儿让他心痛,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好话说尽,尊严丢尽,还是挽不回她的心。难道她真的执意要离婚吗?就那么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了?
而柳魅儿也确实是这样想的,她一定要离开他,既然他现在不同意离婚。那么他们就这么耗着,就不相信他能一辈子对着她这个死鱼脸。
等他忍受不了了,自己就会提出离婚了。只可惜她想的很好,段临风却不会坐以待毙。他会做些什么,让你受不了了,直接跟他投降。
这天,柳魅儿外出回来。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是一双十寸高跟鞋,柳魅儿很肯定,这个不是她的。她的鞋子都是段临风亲自挑选的,不会有这么高跟子的。所以……这是别的女人的,柳魅儿的心在砰砰乱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脚步艰难的向里走着。
泪水滑下脸颊她也不知道,客厅里,随处可见女人的衣服,甚至还有贴身的胸衣。这意味着什么,她也是经历过的了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慢慢走向他们的卧室,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靠近,她明明知道会有着多么恐怖,多么不堪的事实在等着她去证实。
她该走开的,这样她还能骗骗自己,告诉自己,相公没有背叛她。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双脚不由自主的走过去。越是靠近,那羞人的呻吟越是无情的凌迟她的耳朵。
看看吧!看看就死心了。这样的话,她就再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还留在这里了。她也应该强行的离婚了,离开这不属于她的地方了。
柳魅儿轻轻转动把手,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躺在那,还有段临风。两人****着上身,下身被毯子盖住,不用想,柳魅儿都知道毯子下的风光。
她抬头看天,不让泪水打湿衣襟。她若无其事的回到客厅,她一件件的把那女人的衣服整理好放在沙发边上,她静静地坐在那。心痛的麻木,眼泪都流不出。
她觉得,他们真的是到头了。他已经亲手毁了他们之间那最后一丝修复后的裂痕,他亲手毁了他们之间那唯一的联系。算了吧!心痛什么的,早该结束。她早该放弃了,之前一直心想也许还有可能,但现在,已经绝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