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照片几乎全部都是正脸照,而且都是不堪入目,一旦落到了外人的手上,程海纹势必不死也要脱成皮!除非,楚家有足够的威慑力去搞定这一切!
但程海纹更相信的是自己!
程海纹将牛皮纸袋收好,里面的财物程海纹全部都放了起来,直接将保险柜带走,毕竟这笔钱恐怕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可以找到。
这魏家的宅子,可能也很快就要被拍卖了,不拿走白白得不到。
程海纹离开了魏家。很快就将所有的照片都烧掉,然后将保险箱的一切都据为己有,然后将保险箱扔掉了。程海纹回到了楚家的时候,楚河啸已经在她的房间等着她了。
一开灯的程海纹被坐在了沙发上的楚河啸给吓了一跳,赶紧拍着胸口,迎上去说道:“爷爷,你怎么在我的房间,吓了孙女好大一跳啊!”
楚河啸把视线落在了程海纹放一边的一个袋子里,双手拄着拐杖,用一种鹰隼的姿态看着程海纹:“静静,你告诉爷爷,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程海纹心里一跳:“没有啊,爷爷,你怎么了?”
楚河啸扯起一边的唇角,起身双手拄着拐杖,走到了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说道:“不用瞒着爷爷,爷爷都是过来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小把戏。我纵容着你就是告诉你,楚家就是你的坚强后盾,你实在是没有必要自己动手,这样会脏了自己的手,你知道吗?”
程海纹呼吸都快要停顿了,但是听到楚河啸的话里丝毫都没有怪罪之意,一时间拿捏不准楚河啸的意思,但咬咬牙还是说出来了:“爷爷你都知道了?”
楚河啸点点头:“那天你接电话和打电话的时候我都无意间听到了。放心,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爷爷我半生都在驰骋商场,做的是生意,但手上也从来都没有干净过,我们楚家的人,要的就是这种魄力和手段。爷爷当初接你回来的时候,还很担心没有这种魄力和手段,哪怕可以经营得好楚家,但是却没有办法继承楚家的更多的风格啊!”
“爷爷的意思……?”
“楚家还有更多的生意,这事以后会告诉你,但是关于现在的事,我想听听你怎么说。”楚河啸冷冽的眸子看着程海纹,虽然冷冽,但是并不是没有任何的温情在里头。
程海纹直接就扑在了楚河啸的膝盖上说道:“爷爷,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啊!”
“没事,你说,爷爷如果想知道早就去查了,但是爷爷相信你,你说就好。”
程海纹咬着牙,说道:“那个魏国雄以前救过我,因此就逼着我和他在一起,孙女以前无依无靠,只得仰仗魏国雄,少不得便要牺牲自己,现在孙女回来了,不想给爷爷蒙羞,但是魏国雄依然是不知羞耻的纠缠,还要威胁我,孙女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只好买凶了。”
楚河啸听完,良久才说一句话:“孩子,对待这样的人,你应该早早就去了结他的。”
程海纹目光含恨:“可恨孙女以前只能仰仗他,才会如此的糊涂。”
楚河啸目光冷然:“如果你早些告诉爷爷,爷爷定然叫他早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能欺负伤害我们楚家的人,还不存在!”
听到了这样的话,程海纹简直就是跟从未被人哄过一样,呜哇一句就大哭了起来。
这么一哭,就简直就是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藏了二十多年的委屈,要一次性全部哭出来一样。程海纹是个极少掉泪的人,她更多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接手生活,然后再狠狠的将那些欺负过她的人记在了心里,有朝一日,定然百倍奉还!
楚河啸没料到看似坚强的程海纹竟然是哭得如此失态,面部凌然冷冽的线条也软了一些,说道:“没事了没事,以后都有爷爷保护你,爷爷不能再保护你的时候,就让楚家做你坚强的后盾!”
程海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爷爷,欺负过我的人还有!他们还没有死绝!”
楚河啸顿时满眼都是杀气,森然说道:“你尽管和爷爷说,爷爷帮你做主!”
程海纹将小时候的遭遇挑挑捡捡的说了下,将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全都报了上来,听得楚河啸浑身都是霜寒之气,连楚河啸这么冷硬残酷的一个人都没有想到,程海纹看似坚强的外表下面,竟然是吃了如此之多的苦和欺辱!
楚河啸目光森然残酷,看着哭红了双眼的程海纹,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别怕,爷爷都会替你讨回来。”
程海纹擦去了眼泪,双目含恨,咬着腮帮子说道:“只有那颜雯华!我一定要自己亲手和她了断!”
两天后,某座寒酸的大山里面,一户人家全家人都死了,再没几天,隔壁大山的一户人家也死了,紧接着,跑到外地去混黑-道的一个村霸,也被乱刀砍死了。
这些事情都只死微不足道的一切,但是程海纹多年以来的憎恨,则是全部的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