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萧弘扬的院子里。
“陆氏那个贱人”行宫的别院里,芸妃一身凤袍,秀眉倒立摔碎了桌子上的茶杯,几乎咬碎了钢牙。
“芸儿”坐在正中间,一身官服的箫弘扬,疲惫的低声呵斥芸妃“你这样哪有一国之母该有的仪态”
“爹爹”芸妃急的跺脚,走过来看箫弘扬“您没有听到皇上的旨意吗?这样处罚萧逸,这明摆着不就是要我们萧家难堪吗?说到底还是陆氏那个贱人所为,那个贱人决不能留”
“我儿说的也对”坐在主位上,箫弘扬看着外面的天色“老夫本来想着再给她些时日,等到风波停了再除掉她,现在看没有必要了”
“爹爹说的对”芸妃走过去咬牙切齿“这个贱人最近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蛊惑之术,让皇上如此着迷,决不能留下她,得让她死,必须得死”
“嗯”箫弘扬应声,侧身端起茶碗,恨恨地开口“不过也要找一个完全之策”
“父亲”芸妃急急地开口,这时候一个宫人走过来,躬身禀告“督卫对张成求见”
“谁?”箫弘扬闻言微皱眉抬头看芸妃“此人你认识”
“谁会认识他”不耐烦的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芸妃满脸的不屑“一个小小的侍卫,他来求见什么?!”
“张成说,他有关于陆氏的把柄”宫人再次发声,厅中的父女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都是眼睛一亮,同时发声“让他进来”
“是”宫人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张成从外面进来,跪在地上叩拜“小的张成,拜见芸妃娘娘,萧大人”
“免礼起身”箫弘扬对着一旁招手“来人赐坐看茶”
“谢大人”张成站起身,却没有敢坐下,再次对着箫弘扬跟芸妃拱手“小的张成,小的的兄长是张大温,我家兄长不过是去执勤,被陆氏诬告,被打的丢了半条命,现在正在跟萧公子一起在西郊游街,在下不服,在下手里有陆氏的丑事,在下豁出这条命,也得跟陆氏拼个鱼死网破”
“什么丑事”芸妃率先开口,看着张成“你且说来”
“是”张成拱手“想当初在盘山寨,皇上派我们去营救陆家公子”
“什么?”芸妃闻言瞪圆了眼睛看箫弘扬“父亲,您听到了吗?陆家公子是皇上让救的!”
“我儿莫声张”箫弘扬沉下眉头,示意张成接着说“你且慢慢说来”
“是”张成再次拱手,面对殿中的父女,一脸的谄媚“我们跟秦都尉刚上山就听说,梁国皇子,就是现在的梁国新君萧振曦,从外面带进来一个女子,秦都尉一看,说是前皇后,于是我们就在当夜潜入萧振曦房中,果然前皇后陆氏就住在那里”
“那贱人住在别的男人房中”芸妃捂住了嘴,难掩兴奋“若是这样,十条命陆氏也得死”
“我儿不要插话”箫弘扬抬手制止住芸妃,扬手对着张成“你接着说”
“是”再次开口,张成满脸的得意“后来为了能顺利的救人,秦都尉就给陆氏出了个主意,让皇后以美色诱惑梁国新君,然后伺机救出陆公子,后来陆氏真的那么做了,跟梁国国君卿卿我我,同吃同进两三日,后来梁国的国君还说要带陆氏回大梁,文颐通就想了个毒计,要骗走梁国国君放火烧死陆氏,于是秦都尉就想了个办法,就将计就计,让山寨失火,然后就当陆氏被烧死了,趁机救出了陆家少爷,就跟着回来了”
“……”正殿内发出一阵沉默,张成看着目瞪口呆的两父女,再次躬身拱手“大人,此事千真万确,祭天那日因为梁国国君在,秦都尉才带着陆氏出宫,才遇到了萧公子,出了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