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只脚又飞了过来“你是谁,敢占我便宜。”
他不怒反笑,顺势抓住她的脚,绣花鞋顿时脱落,宠溺的道:“小野猫的性子一点没变”。
她腿上用了几分力,没有挣开,却被他抱着滚进了床最里面,脑中混混沌沌,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了双肩:“妙妙,我想你想得好苦。”
这声音,这方式……是荣轩,真的是荣轩,只有荣轩才会如此温柔的疼惜自己,他的大手的温度是她所熟悉而眷恋的,他用她所喜欢的方式待她,轻柔的触碰……
“荣轩……荣轩”她动情的呼唤,这是她的丈夫,唯一的从心里愿意给予一切的男人。
**一点即燃……
激情过后,就着酒醉的劲,林妙言沉沉入睡,燕荣轩微微动了动身子,就这样安静的凝视着她,长长密密的睫毛静静垂下,在如凝脂般白皙却纤瘦的脸上投下一道剪影,柳眉弯弯,鼻子小巧却高挺,嫣红的唇瓣残留着吻过的痕迹,红得娇艳欲滴,唇角更是化不开的温柔笑意。
可是这温柔的笑意却令他的心有微微的痛:“妙妙,你受苦了”。
她羽扇一般的睫毛动了动,大概是被子有点薄,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睡。
二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她,忍受不了相思的煎熬,悄悄离开聊城,为的就是来看看她,是瘦了,胖了……。
就这样看着她入睡。
醒来时已经傍晚,林妙言的醉酒已清醒,一睁眼,那张日夜惦记的人近在咫尺。
梦中的缠绵,心中的人儿,这一切竟然是真的,这算不算是美梦成真呢?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燕俊驰的面容突然出现脑中,心中一抽,她不怕燕俊驰,但是怕燕俊驰对付荣轩……
伸手轻轻触摸他的脸颊,皮肤有些粗硕和黝黑,面容中有风霜之色,唇有淡须,身子也健壮不少,仅仅二个月他像蜕变的蝴蝶从一个赢弱的男子变做一个雄姿英发,又带着成熟韵味的男人,整个人迸发强烈的吸引力。
若是此时拿他与燕国第一美男,燕俊驰相比,获得女子青睐最多的一定是燕荣轩。燕俊驰虽然俊美,但眉间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阴沉,而燕荣轩长相虽然稍逊一些,但却是阳光的,充满男子魅力,给人一种宁心静气的力量。
怪不得楚明玉恋上了他,传言这位西楚第一公主对他热情似火,穷追不放。
想到这温暖的怀抱就要属于别的女人,她的心一阵一阵的绞痛,仿佛受着凌迟之刑。
悄悄离开吧,就当没发生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唇,一狠心披衣起身。忽然腰间一紧,一股力道将她扯倒在床,他的身子压了上来。
气氛升温,刚冷却的热情一波一波的不安分的涌动,沉沦下去,无法自拔。直到呼吸急促,他放开了她:“妙妙,我们才见面怎么就要走,二个月来难道就不想我吗?”
“……”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我好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想,相思如焚,但嘴角的笑却苦涩的凝住:“不想,我该走了,否则师父又要找我了。”
她想起来,他抱紧不让起:“姑姑那里我已经告诉她了,郑棋与梓潼在值守,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他以头抵住她的额头:“刚刚你还热情似火的与我缠绵欢爱,还说不想我。”
林妙言脸颊暴红:“我喝醉了。”
“哦,喝醉了还一直喊着我的名字”他在她锁骨下的星辰花上轻柔的画圈。
“我……”这家伙真是掌握了她的要害,她最怕这样的挑逗,觉得痒痒,每次他这样挑逗,她都会哈哈大笑,与他在床上疯闹,“打架”。
可这都是遥远的回忆了,虽然才过去俩个月,但确实很遥远了,并且还继续越来越远。
而此时她却是笑不起来,冷冷道:“燕荣轩放开我,我得走了”,她知道木子宽一直在做燕俊驰的奸细,她清楚记得上一次她只是去见了即将出征的荣轩,他就做那样的反应,她不想把事闹大。
“妙妙,你受委屈了”,他拨开她贴在脑门上的发丝,心痛无比“你受的委屈和苦,我都明白,最多再过一个月,我就接你去聊城,等我”。
“你明白什么?”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小媳妇儿,我看着你长大,在我眼皮子下撒谎,你觉得我会看不出来吗?”
“什么?”她的苦心白费了?
“别问为什么了,总之我会来接你走,我们夫妻不日就可破镜重圆”。
林妙言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她费尽苦心要让他死心,好似拿刀在剜自己的肉,为此她有多心痛……这一切竟然是白费了,一开始就被他看穿了,他自请上战场是要握紧一方势力,这样太子也不敢轻易横刀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