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言一看飞鹰亲自押送,暗道不好,此人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地下劫走三色幽莲,谈何容易,忠王这老头子也有能耐,三色幽莲生于凶险的南蛮洪荒,他竟然是寻得了三株,不知道又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
飞鹰那株是没有希望了,只将希望寄予其它俩株,手中扣了一把银针射向马腿,若是射人,他们都是高手定然会避过,她射了马腿,马吃痛扬蹄嘶鸣,纷纷倒地,坐上之人也纷纷落马,一人刚落地手臂一阵酸麻,怀中小匣子脱手,瞬间被一股软鞭卷起落入一个红衣女子手中。
红白相间的软鞭如灵蛇般又射向另一侍卫怀中的小匣子,小匣子被卷起眼见快要到手中,斜刺里飞来一把飞刀将软鞭割断,黑影闪动,飞鹰足尖轻点,跃向小匣子。
林妙言想要抢到匣子根本比不上飞鹰的速度,一道白影闪过奔向了小匣子,她顾不得多想举剑刺向飞鹰后心,飞鹰感到身后的危险,不得不回身,一掌正中林妙言前胸,林妙言被震倒在地,口吐鲜血,脸上的面纱已被掌风揭开,与此同时燕俊驰已经拿到另一只小匣子。
“妙妙……”燕俊驰奔到林妙言跟前,胸口触目惊心的血足以让他心惊胆颤,飞鹰何等厉害他这一出手妙妙定然内伤,先前的伤尚未痊愈,又添新伤,妙妙的身子令人堪忧。
“我没事,三色幽莲拿到了吗?”林妙言首先关心的是匣子中的东西,将自己拿到的匣子打开一看,顿时异香扑鼻,一朵闪着奇异光芒的莲花,它的花掰由里到外呈现粉红,白色和淡蓝的三种颜色,确定了这是真的三色幽莲,又打开燕俊驰夺得的匣子,里面也是一朵三色幽莲,放下心来。
“太子殿下何故帮这妖女夺忠王府之物”飞鹰面对二人,三只匣子被夺俩只,如何向忠王交待。
三色幽莲对于内伤的有神效,练武之人吃了内力增长事半功倍,但他从未见过,听妙妙说这是三色幽莲他自然不会怀疑,也知道了她的目的“飞鹰,我的朋友受了极重内伤,就算是送与我了怎么样?”
“太子殿下为难飞鹰了,这是忠王之物飞鹰岂敢擅自做主”。
“你只管回了忠王,是本太子带走三色幽莲,若需要什么补偿径自去太子府取”,说完扶林妙言上马,往聚贤庄方向而去。
他内伤为愈,妙妙添了新伤怎敢多做逗留,飞鹰可不是一般的人。
回到聚贤庄已经是天黑,林妙言将沾了血污的衣服换了顾不得吃饭便先冲去乔江的卧房,往日里都是傍晚开始治疗,今日回来的太晚,大哥定然等着急了。
而燕俊驰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花凤凰,王怜星,宇文溯早已在那里聚集,除此之外多了一个人——李延年。
“李伯伯”林妙言出声喊道,但一颗赤诚的心却凉了下来。
李延年在为乔江施针,她喊了一声便安静的立于一侧,此时最忌分散心神,她悄悄地将一只匣子放置一旁,悄声走了出去。
宇文溯跟着她出来道:“星辰,今日看你骑马走了,恐一时回不来便请了李神医来给庄主看看。”
“二叔那里话,李伯伯是云锋恩师,我这点道行也是跟云锋学来的,弃我于不用也是情理之中”,李延年住在京城,快马加鞭得一个时辰,李延年又不善骑马,出行一般坐马车,得俩个时辰才能到聚贤庄,这那里是等不及她回来,分明是不信她。
“星辰……”宇文溯对于这个女子总是不由自主的会心疼,具体什么原因说不上,也许只是那一双眼睛牵动他心底的伤。
“不用理她,由她去想”花凤凰拄着龙头拐杖走了出来,目放精光,声若洪钟:“人生不如意之事多不胜数,这点担待都没有,枉费我老婆子疼一场。”
屋里的李延年已经针灸完毕,捧出那只小匣子,隐约可见三色光芒交相辉映,从已经打开的盒子里透了出来:“老夫人,这三色幽莲是奇珍异宝,有了它乔庄主的寒毒不出三日便可恢复如初”。
花凤凰与宇文溯一起看向林妙言,原来她是因为去取三色幽莲才回来的晚,既然是如此珍贵的东西她定然费了不少周折。
“如此请神医指点我孙儿服下”,花凤凰与李延年一道进入了房间。
“二叔,我先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