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惜这半个多月忙着跑宣传以及电影上映的事,陈煜也没闲着。
卓伟从看守所出来后,就一直在告陈煜,陈煜连法庭都去过两次了。
当初聂辉抓住卓伟后,就将他关下饿了几天,让他把知道的事都交代了。
确实是有人帮他,不然他想知道陈煜的行踪并且雇到那伙专业的人还是有些难度的。
至于那人是谁,卓伟只道:“我也不清楚,跟我直接联系的应该只是个助理,他背后的人被叫做宇少,剩下的我就不知道。”
这么多也够了,陈煜让聂辉将卓伟放了送去警局,要告他雇凶伤人,卓伟那叫一个气啊,他被关了这么多天竟然还被别人告了。
他反手也告了陈煜非法拘禁,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就是确信抓他的人是陈煜的人,因此告就得了。
可他这边告非法拘禁是没有证据的,而陈煜告他雇凶伤人却是证据确凿,因此卓伟有二十多天都是在为自己找律师辩护,放出拘留所也是将近一个月后了。
他一出来就开始找人告陈煜,这就是阮诗之前之所以在陈家老宅门口说要帮陈煜的来源了。
这半个月来,他对上陈煜就是屡屡受挫,因此便将怒火转移到了阮诗身上。
阮诗在家门外被卓伟堵住,只来得及给陈煜打一个电话。
陈煜接通,阮诗那边就立刻惊慌道:“阿煜,救我,卓伟他,啊!”
阮诗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惊叫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陈煜脸色不好看,洛惜在他旁边多少听到了一些。
她今天刚刚闲下来,陈煜来接她去吃饭,两人才正好在一起,她看了陈煜一眼后道:“你去看看吧。”
得知当初陈煜和阮诗的事,洛惜的心情虽然不好,但是她对于阮诗还是很感谢的,尤其如今阮诗那边好像出事了,她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
陈煜立刻给聂辉打电话让聂辉带人过去,他自己也带着洛惜发动车子就朝阮诗家开去。
阮诗家的门大开着,东西四散,一看就像是进了盗匪一样,阮诗蜷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脸上青了两块,眼睛肿了,手腕还流着血,腿上更是有一条很深的划伤。
看到陈煜,她隐忍的眼泪顿时决堤,惊恐地缩到陈煜的怀里。
“阿煜,阿煜,我好害怕!”
阮诗曾经确实是陈煜的好玩伴,曾帮助他走出过黑暗与孤独,看她如今这样,心里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陈煜揽住阮诗安慰:“没事了,我来了,我不会再给卓伟机会接近你。”
他看着现场的一片狼藉,眼神慢慢狠厉了下来,看来他对卓伟还是太温和了。
洛惜在门口看着陈煜安慰阮诗的一幕,眨了眨眼,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先买了些外伤包扎的药。
陈煜收下药冲她点了点头,抱着阮诗去卧室内处理伤口。
因为已经是吃饭的点,洛惜想了想还是先点了三份饭菜,犹豫了一番又请了两个家政来帮忙。
饭菜到时,洛惜让陈煜和阮诗两人吃饭,阮诗没有理会,陈煜见她没有胃口便也没吃,留在卧室陪她。
洛惜手里的饭菜和筷子仿佛成了笑话,她犹豫片刻才自己一个人到客厅吃起了饭。
她还没吃完,家政就到了,洛惜刚想说让她们帮忙收拾一下客厅,阮诗便情绪激动地从卧室内出来了,拿着被子和枕头就朝两个家政身上扔。
“让她们走,让她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