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对飞坦而言,那个女佣只是用来玩刑讯游戏的东西。眼前的女孩也不过是一个好看精致些的玩具,值得他用更多时间和兴趣来一步步玩坏的东西。
对于自己喜欢的玩具,他从来不吝惜耐心。
他想看看女孩惊恐的样子,想听听她绝望的叫声,想触摸甚至是破开她的每一寸肌肤,想看看她的内里是否也如同她的外表一般美好。
而这些都不急于一时,所以到现在他都没有问过女孩的名字。
无用的玩具,不需要名字。
&ldo;我只看到了椅子上的血,其他的没有了。&rdo;女孩似乎感觉到了飞坦的耐心,也很配合。
&ldo;窗户为什么是开着的?&rdo;飞坦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他不喜欢把话说的太明白,&ldo;你让那人从窗户逃走了&rdo;这种话他断然不会说。
他喜欢模糊地问,等待模糊的回答,然后在可怕的刑讯中让那个被刑讯的人更加清醒些,慢慢地给自己一个清楚明白的回答。他享受这个过程。
女孩并不知道这些,看似老实地给了他一个简短的答案。
&ldo;门反锁着,出不去,只能开开窗通风,看看风景。&rdo;女孩补了一句,&ldo;只开了十分钟&rdo;
飞坦冷笑一声:&ldo;好看么。&rdo;
女孩那隐忍的表情终于有了丝变动,似乎愣了一下。
&ldo;没你好看。&rdo;
飞坦手抖了下,有些意外。
如果不论现在的情景,女孩的这句话算是在调戏了。考虑当前情景,她可能是在讽刺飞坦长得不好看,毕竟一般没人会这样形容男性。
这一想法让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不少,女孩脸上也难得地出现了疑似担忧的表情,但她还是不怕。
飞坦再次掐住女孩的脖子,这一次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径直地扯着女孩的脖子要将女孩的脖子和头分离开来。
可即使这样,女孩还是只是面露痛苦,闷哼几声,绝不显露半点恐惧和求饶。
她可能不知道,只需要她表现出来一点点的恐惧,飞坦恐怕就会停手了。
她的倔强让飞坦有些意外。
但分尸这种玩法,他也并不介意,不过是变成头部和剩余部分分开玩的把戏而已,他很擅长。
&ldo;你不怕死吗?&rdo;飞坦着实有些好奇,稍微给了女孩一点说话的空隙。
她给他的感觉完全就是一个娇弱的大小姐,她的身体素质也断然承受不了这些。
&ldo;我不想死。&rdo;女孩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ldo;你怎样能放过我呢?&rdo;
这语气,这态度,着实让人感觉她在敷衍。
飞坦突然理解了女孩之前那不耐烦的表情:她不怕死,只是对死很不耐烦,认为很麻烦而只是不想死?
这着实让人匪夷所思,即使凶残如旅团成员,也没有谁会这般只是对死不耐烦。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死过多次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让你死了。
这个玩具比飞坦想象得还要有趣得多。
女孩自身恐怕都没想到正是这句话救了她。
正是这句话让飞坦正视了她……
&ldo;你的名字?&rdo;
飞坦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女孩下意识地抬了抬头。她眼中满是不解,她很是迟疑动了动嘴巴,似乎在犹豫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而这时两人听到了门外传来的上楼声。
&ldo;前辈,你在上面吗?&rdo;
是侠客的声音。飞坦一下子就明白了:估计是那看门的老头发现这里的窗子打开了直接给侠客报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