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郎君温热的鼻息铺在后颈,软肉被厮磨着,那感受更是怪异,二人是坦诚相见过,什么亲密的事情也做净了,但如今他动作虽野,却也不见什么旁的动作,被吊得不上不下,秦缘圆扭了扭身子,小声说:“我渴了。”
玄迦这才放过她,起身斟了一杯温水喂到她口中。
秦缘圆灌了一杯水,打量着周遭:“如今几时了。”
玄迦用袖子替她擦拭水渍,笑着说:“小懒猪,月上中天,你又睡了大大半日。”他揉着她的额角,低声问:“睡了这许久,身上可有觉得好些了么?”
秦缘圆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摇了摇头:“我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脑袋也是涨涨的疼,心口闷闷的,常常觉得一口气喘不上去。”
玄迦垂着眼睫注视她,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过了许久,方亲了亲她的唇角:“无事,待解了毒,便会好了。”
“解毒?朱蛤有踪迹了么?”
玄迦又顿了一会。
他吐了口浊气,抚着她的面皮道:“乖乖,也许,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秦缘圆攀在他领口的手一顿,用力攥着那点布料,紧张地问:“你要去哪里?你也同萧铎一样,要去打仗么?”
她喃喃追问:“可我们还有十来日便要成亲了呀?你要什么时候走?”
玄迦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抚道:“不要着急,我不是去安西,那是萧铎的地盘,有他便够了。”
“那你要去哪里嘛?”
“南越。”
“是……为了朱蛤么?”
玄迦点头。
他不会轻易离开她,若不得不走,还是为了她。
他又笑:“我可不是为了那大蛤蟆,我是为了你呀,小娘子。”
秦缘圆闷闷地抱着他:“那我也不能跟着你么?”
玄迦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觉得呢?”
她撇了撇嘴。
玄迦连叫她回西山行宫都不愿意,如何会让她千里迢迢跟着去到南越。
“那你要去多久呀?”
“速去速回,我保证,三个月,一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