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想着她们。跟着少夫人,她们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人,而不单单只是个奴婢,她们才有了自己的尊严。二人打好热水之后,便一同退下了。凤锦将一头的秀发简单的挽在了脑后,一根簪子固定住。伸手试了下水温,这才褪下身上的衣衫,整个身子至于热水中,浑身的疲倦都全部散去,凤锦舒服的依靠在浴桶边,要是在这个时候在来上一杯热牛奶,那就更加的舒服了。只可惜,后院里养的那头奶牛,偏偏怀孕了,现在根本就没有牛奶可以喝,也只有等奶牛生下小牛犊,才能在去想挤奶的事。泡了一会,凤锦刚刚站起身,手还未拿到衣服,就听见门口处传来一阵开门声,急忙拿过衣衫裹在身上,警惕十足的问道:“谁在那里?”“是我……”简单的两个字眼,凤锦立刻就分辨出来人是谁,缓缓松了口气,整理好衣衫,迈步从屏风后面出来,视线直接锁定坐在那里品茶的男人。“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就把门给锁上了,你是怎么打开的?”在洗澡之前,她是专门去将门反锁的,还仔细检查了好几遍,这才去洗澡的。凌墨寒又是怎么做到,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来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掀起眼眸撇了眼凤锦:“就那把锁根本奈何不了我。”凤锦眉心微微的蹙着,挪着步子走到门口,就看见门把上那把已经破败不堪的门锁,这才是她刚刚换上的锁,就这么快殒命了。“你进房间就不知道要先敲门吗,像你这样直接破锁而入,还不对的,你这就是在擅闯民宅,而且这还是一个女儿家的房间……”不厌其烦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她实在是受够了凌墨寒这种原始人没有任何文明的行为,细细算算,光是在他手上丧命的锁就已经不尽其数了,今日非得要为了自己还有那些可怜的锁,讨回个公道。断暂的时间内,凤锦脑海中已经想好了许多的说辞,准备和凌墨寒好好的论论。但此事凌墨寒眼中根本就没有凤锦的存在,面对凤锦的质问声,更是连一个字眼都没有回复过。被如此无视,她要是再忍下去,那就是她脑子又问题,凤锦忍无可忍上前一把将凌墨寒手中的书卷夺了过来,重重的摔在桌案上。“你什么意思,我刚才跟你说话你是没听见吗,连一句话都不回复。”凌墨寒并没有恼怒,薄唇轻启,说着最淡然的话:“这是凌府是我家,这是我的房间,你见过这天底下有几个人回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的。”这得有好几次,凤锦在屋内将房门反锁的事了,害的他现在都已经修炼出一套开锁的本事来。凤锦顿时间语塞,嘴巴微微张了张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沉思了下,更加觉得凌墨寒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连反驳的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服输道:“即便是如此,那你也不该将这锁都给撬开,你自己亲眼瞧瞧这个匣子内,放的全都是被你弄坏的锁……”匣子内放的全都是已经毁坏的锁,再无其他的东西。‘咳……咳……’凌墨寒轻咳几声,掩饰住面上那丝尴尬:“若不是你非要将门反锁,我也不至于做出此下举来。”抓住这件事不放手,势必是要将这事都赖到凤锦头上,就算是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出去,也得让凤锦帮着承担上一半,这样才算是公平公正。“我反锁门,是因为我在洗澡,不锁门的话难道还要敞着门不成,再说了即便是我将门反锁了,害得你一时间进不来,你总不能忘了自己还长了一双手,这双手也可以用来敲门,别总是做些撬锁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