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u:rs201212112170520634908243616005000565115。jpg]]]看着对面严阵以待的女剑客、虚脱的蹲在地上的红发不良神父、以及最后一位毫不起眼的修士,鸩羽索然无味的用右手拔出一根秘银针,快速的插入右颈,却没有感觉到异物入喉的感觉,差异的看了眼自己的右手,那里空空如也,手腕处平整的伤口宣布着右手的消失。
“你的arsmagna(黄金炼成)对我们无用,放弃吧。”神裂火织说到,长刀已经出鞘,在明亮的月光下,长刀上缠绕的钢丝闪着光芒,钢丝从数个角度笼罩了鸩羽。
“是吗?”鸩羽微笑着说。掉落在地上的右手凭空飞起,将秘银针插入了鸩羽的右颈,“全员趴下。”
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神裂火织三人就趴在了地上。神裂火织愣住了,以她的眼力,居然没有发现她是什么时候倒下的,仿佛自从一开始她就一直在那里一样。看了看旁边的红发魔法师,“史提尔,这跟你说的不一样啊。”
红发的法师艰难的将因为突然倒下而塞到嘴里的烟头吐出来,“是有点不一样。arsmagna(黄金炼成)和言灵类法术有点类似,虽然不用像言灵那样准确的说出姓名,但也要有个模糊的称呼。而这个居然一句‘全员趴下’就施术了,实在是……最大主教给的情报有问题。”
“绝对服从吗?没有人能让圣人绝对服从,即使是神。”神裂双手撑在地上,启动了圣人的力量,想要用蛮力站起来。
“全世界仅有20位的圣人吗?看你亚洲人的外貌,应该是前天草式十字凄教的女教皇神裂火织吧,萝拉·斯图亚特还真是下了本钱呢。”鸩羽言语中完全没有对于圣人的尊敬,只是对于一种稀罕物的好奇。同时拔出秘银针,右手腕散发出浓密的红雾,将断裂的右手重新接好,“不用白费力气。虽然你们貌似有着对付大金衍术的经验,但我的大金衍术和理论上那个大金衍术是不同的。”
神裂火织试了半天,无论使用多么强大的力量,都无法使身体离开地面半寸,仿佛生根了一样,“到底怎么回事?”
“并不是加重重力而使你们倒下,也不是操纵命运或者幸运使得你们倒下。你们没有发现吗?你们是直接出现在地面上的,而没有名为倒下的这个过程。”大局已定,鸩羽好整以暇的讲解起来。【可惜萝拉那个老怪物没有来,真想看到她惊讶的样子。】
“无论任何事情,都要遵循因果论。没有倒下的因,怎么会出现趴在地上的果。”那个不起眼的男性修士突然开口说道,“空想具现化?不对,空想具现无法对他人的行为产生干涉。这已经超越了空想具现,达到了平行空间的程度。你在脑中构造了一个世界,然后用你幻想的世界去干涉现世界。这是近乎于魔法层次的大禁咒。”
神裂火织看着眼前这位不起眼的同僚,发现自己从来都没了解过他。
“能拥有这种层次的力量,难道你到过根源了?不可能,如果你到过根源,就不可能还站在这里。那么,你也触摸到法了吧?”男修士缓缓的站起身,拍着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
虽然对方仿佛没用多少力量,很轻易的就站起来了。但是就是这份轻易,给了在场众人难以想像的震撼。
“怎么可能?大金衍术怎么可能失效?”鸩羽踉跄的退了两步,仔细的搜索着自己脑中的幻想,发现本存在在自己幻想画面的这名魔法师……不见了。自己的幻想中没有他的存在?明明刚才还有的。【难道又是一个玄雾皋月……】鸩羽对自己的怀疑越来越大,大金衍术也有些动摇。神裂火织甚至发现自己可以稍微离开地板了。
男修士冷淡的扫了眼神裂火织,对鸩羽说,“这样激动可不好。”
鸩羽艰难的稳定心神,发现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你是谁?”
“我现在的名字叫查理。”话中意思自己本来不叫查理,听到这句话的神裂火织皱了皱眉。查理继续说到,“如你所见,是一名魔法师。”
鸩羽开始并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从时臣那里得知,教廷对于魔术师这些不信仰上帝只追求根源的家伙非常痛恨,视其为异端。教廷对魔术师进行了为期上千年的捕杀,为了蔑视魔术师们的毕生追求,教廷的追杀部队通通自称魔法师。而一部分魔术师资质平庸,自知一生都无法到达根源之涡,因此也开始自称魔法师,口头上了个心愿。真正的魔法师又太少,没有人来澄清,最后大家都自称魔法师。只有极个别的魔道名门依然自称魔术师,且从未放弃过对根源的探索。时至今日,知道魔法和魔术区别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所以对于对方自称魔法师的行为鸩羽并没有任何怀疑,但紧接着一个可怕的想法充斥着鸩羽的思维,“你难道是……魔法师?”
听到鸩羽的问题,神裂火织等人快吐血了,这里哪个不是魔法师?地上躺的全都是……
查理非常正式的回答,“如你所想。”
“竟然是魔法师……真是荣幸啊,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魔法师。”虽然说着轻松的话,但鸩羽表情越来越严肃。如果在遇到玄雾皋月和远坂时臣之前,自信的鸩羽是绝对不会把所谓的魔法师当一回事的,所谓无知是福……从时臣那里得知了五道魔法的事情,鸩羽面对着可能是魔法师的家伙,竟然产生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