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看见皇上,为何不跪!”这时,上官雄身边的总管太监喝道,闻言上官雄眼神也愈发犀利的盯着独孤鸿,那份独有的皇者气息和着先天顶级强者的气势席卷而来。
独孤鸿落落大方地抬起身来,毫不退让的说道:“抱歉,炎燚发过誓,只跪天跪地对父母,别人却是不曾跪的!”却是任那气势如虹,我自怡然不动。
“混账,仗着有点本事就无法无天了吗?皇上!”总管太监见状怒道。
“诶!算了,年轻人嘛,心高气傲也不是坏事,不跪就不跪吧!”上官雄见独孤鸿武道之心坚定,不为外界气势所动摇,很是欣赏,只当这是年轻人的傲气,到也不以为意,要知道到了他这种境界,倒也不在乎这些虚套,这年轻人的天赋资质早晚有一天能突破到破碎境,到时纵然是七国的国主也可以不跪,而是被奉若上宾。
“谢皇上开恩!”独孤鸿也不想弄得太僵,忙躬身谢道。
“好了,好了,小举子,去把那副挂在中堂的天风国地图拿来!”上官雄吩咐道。
“是!”总管太监躬身应道,去取地图。
原来他就是上官雄身边的总管太监梁仁举,那个号称“天风大内第一”的高手,据说其一身《童子功》内力出神入化,几无罩门,已经达到先天境九阶撼天,若不是因为深居宫中,恐怕也能上得了这地煞榜。话说这门内功心法,一经修炼,可将元精化为元气,甚是厉害,但是身为一个正常男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阳气日盛,时候到了怎能不泄身,这一泄身可就坏了大事了,再难练得回来,也就只有这种阉人打小入宫,可保的童子之身修炼此功,方能把这项武功练至大成,可也因为身体残缺,一生无望破碎境。
梁公公取来地图,把它放在上官雄身前的桌上徐徐展开。
“不知炎燚子爵你中意哪个城池,不妨说来,朕帮你分析分析!”上官雄望向独孤鸿,说道。
“如此一来,臣就不客气了!”独孤鸿伸手一指天风西北的临渊城,说道:“就是此处!”
“喔?”上官雄两眼一眯,原本以为这炎燚会狮子大开口挑个位置绝佳之地作为自己的领地,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会是此处,要知道此处贫瘠毫无油水可言,每年冬季更是兽人们首选的抢掠目标,可谓是凶险异常,当下忙出言问道:“爱卿这是为何?”
独孤鸿心中早有定计,闻言答道:“恩师从小教育草民,‘猛士不带剑,威武岂得伸?丈夫不报国,终为愚贱人。’我辈中人应始终存爱国之心,立报国之志,不然枉为枉为男儿大丈夫,愧对这一身所学。我身为天风的一员,又岂能偏安一隅,空负一身所学,不以国事为己任。与国家大事相比,个人的生死祸福又何足道哉?草民理应为陛下分忧,屯田卫疆,力驱鞑虏,鞠躬尽瘁。”
“说得好!”上官雄闻言眼睛一亮,就连刚才独孤鸿的无礼也全然抛之脑后,抚掌问道:“不知恩师是?”
“这个恕草民不方便透露!还请陛下恕罪!”独孤鸿又哪里敢透露自己的来历。
“无妨,朕恕你无罪!能教出你这等弟子想来也是一位忠于我天风的世外高人,有些难言之隐,也是正常!”上官雄知道这等高人有时候行为怪癖,自己的名号从不向外人道哉,接着说道:“只是如此一来,你却是未从朕这里得到好处,这样一来朕的承诺岂不是一文不值,让朕于心难安啊!”
独孤鸿摆手道:“陛下严重了,这是草民应该尽的责任。”
这时立在一旁的户部尚书于士明插话道:“陛下,我观炎燚子爵一言一行无不有志,有胆,有才智,不似那些营营苟苟之徒,只顾思虑自己的蝇头小利,瞒着陛下做些招权纳贿,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事,所以老臣认为理应重赏炎燚子爵!”
“爱卿说的是!炎燚子爵为我天风国如此着想,如果我再不表示表示,凭地被人骂做小气!”上官雄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临渊城所属一律归你直辖,十年内无需上缴赋税,每年另从库房里拨100万两救济金助你发展,如何?”这番上官雄却是起了拉拢之心,不惜洒下重金。
“草民谢过陛下!”白来的钱财,哪有不要的道理,独孤鸿忙俯身答谢圣恩!
“诶!还是称草民吗?”上官雄笑道。
“臣谢主隆恩!”独孤鸿忙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