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莉娜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哭。
明明,明明有她的陪伴不是很快乐的么?
这段日子她都是笑着的啊,为什么呢?
她是她的“孩子”啊。
躲在门后悄悄的看着,她想知道原因。可是从头到尾她一直在哭泣,不说一句话。
没有听带一个字,失望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将自己跑到床上,床垫有弹力的颠了颠。
没关系,她会让她告诉她为什么刚才在哭。
就明天,明天就是了。
次日,睁开迷雾的眼睛,有些酸涩,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好受了些。
葳基娅为她换上衣服的时候她问了安洁莉娜的去向,葳基娅告诉她说安洁莉娜已经去了凡多姆海威府邸上了,让她等待她回来。她了然应了一声,被葳基娅带到楼下享用早餐。
等到安洁莉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她用完晚餐后了,她看起来有些疲惫。“夭幽,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怎样?”她突然问,“。。。。”有些不明所以,她疑惑的看向她,“如果我走了,你会去找我么?”安洁莉娜眼睛认真的看着她,夭幽突然莞尔笑道,“是么?如果你走了,我真的会去找你,但不是现在,你还在我的身边,如果你敢消失的话,我可是会很生气的啊,”安洁莉娜微愣,笑了起来,“我向你保证,即使消失也会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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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着,从城市到小巷持续不变。
“在这里监视的话,可以抓到那个家伙吧。”夏尔穿着一身军鸀色的休闲服,悄悄地观察着巷子里的情况,“嗯。”塞巴斯应了一声,今天的他仍是一身黑色的燕尾服。
“不过,的确,所有被杀了的娼妇里面除了没有内脏以外,还有一个共同点。”夏尔双手抱肩,分析道,“美而漂亮的黑色长发。”塞巴斯缓缓接道。夏尔紧皱着眉头,“他杀人的理由在哪里?”“可以说成爱,同时也是罪。”赛巴斯缓缓吐出了几个字。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响彻小巷,夏尔最先冲了上去,赛巴斯闻声跟进跑上去追上夏尔。夏尔使劲推开门,看见里面血腥的场面,四处散落的尸体,头颅无神却睁得很大的眼睛,四处滴满了鲜血,夏尔瞳孔放大,一滴血也飞溅到了他脸上。塞巴斯一把把他转了过去手捂住他的眼睛,他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大口大口的喘气,那滴血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显眼。他看见了不该看的,完全没有准备好,尽管一个劲的作势要呕吐,但却始终没吐出什么东西。“做的还真是华丽呢。”赛巴斯挡在了夏尔的前面,“jacktheripper,哦不,格雷尔·萨特克里夫。”
满身鲜血的格雷尔走了出来,依旧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除开……那件被鲜血染红的燕尾服。
“不……不是的……这个是我听到叫声跑过来的时候……已经……”格雷尔似乎还向辩解些什么。却被塞巴斯给立刻打断:“你打断用那副打扮装不知道也可以。格雷尔先生。”格雷尔身上的血缓缓地在了地上积的雨水上,发出了诡异的‘滴答、滴答’的声音。
“像您这样的人物,在人间界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人畜无害的无能执事。”塞巴斯说道。
格雷尔一声轻叱,自知瞒不下去了。
抬头,一个开裂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enhuhu……是吗?”黑色的直发渐渐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他重新戴上了一个红框眼镜,“没错,我是女演员,而且还是一流的。”
“但是,你也不是塞巴斯蒂安吧?”格雷尔反问。
“这是少爷给的名字,所以我现在就是塞巴斯蒂安哟。”
“啊啦……忠犬角色呢,还真是个漂亮的好男人。”格雷尔停顿了一下,“那么,重新介绍一下,塞巴斯蒂安,我是巴雷特宅邸执事格雷尔·萨特克里夫,同是执事,请多多指教。”说完,格雷尔便抛了一个飞吻给塞巴斯。“没想到你居然做了执事,介于人和神之间的存在——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