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一下子急了起来,红着眼睛说道:“官人,你就喜欢这样消遣奴家嘛?”
韩元清见海棠有些招架不住了,于是就不再开玩笑,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好了,不与你们说笑了。今晚置办一些好酒好菜,我与你们一起畅饮一杯,哈哈。喝完酒之后,海棠你今晚陪我一起睡吧!!”
自从韩元清搬入这个院子之后,便几乎没有与海棠亲近了,最多的时候也只是亲吻一番。当然并不是他不像,而是一连串的事情太多,根本就无暇顾虑这些私房之事,每日回来之后直接累得躺床就睡着了。海棠与麝月自然都不敢造次,她们两个每天都是在院子里面另外一个屋子里睡觉。
现在听到韩元清这么说,海棠自然知道韩元清是要做什么,这种私内的事情她们侍女也并不感到难为情。只是韩元清这么明白的说出来,而且还是光天化日的,总会让人有些难为情。
海棠害羞的喃喃说道:“官人,你……你……你就不能含蓄点吗?”
韩元清搔了搔脑袋沉思了一会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种事情说的含蓄点,不过按照他二十一世纪的观念,这已经是很含蓄了。他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唉,今日高兴嘛,顾虑这么多做什么?”
这时,海棠看了一眼麝月,忽然发现麝月的脸色隐隐约约有一些失落,眼神也显得很惆怅。她很清楚,麝月以前在黄知府的府上时,便因为胆小怕事、小心谨慎,从来都不会表现自己,一点都不招主子的喜欢,若不是因为有几分姿色,只怕也不会留在府上了。自从跟了韩元清之后,韩元清整日也很忙碌,到现在都没有碰过麝月,因此麝月依然保持着处子之身。
她其实看得出来,麝月听着韩元清先前那般甜言蜜语,心中虽然害羞和渴望并存。但是韩元清始终没有打算与麝月好,这让麝月自然会有失望了。
她叹了一口气,转向韩元清说道:“官人,其实……奴家今日身体不适,只怕无法陪伴官人了。麝月虽然是一个处子,不懂得房中之事,但是她也是乖巧的人,不如就让麝月今晚陪伴官人吧。”
韩元清对女孩子的事情自然是不懂了,不过他也知道女孩子会有月事,也许海棠便是这个原因了。于是他也没有多疑什么,想到麝月跟了自己这么久,自己也没有临幸于她,却也有点愧疚。再者,麝月还是一个小处女,只怕别有一番风味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海棠你要好好养好身子呀。”
这时,麝月却紧张了起来,嘤嘤的对海棠说道:“姐姐,我……我又笨又蠢,只怕伺候不好官人,会惹官人生气的。姐姐……还是……还是你去吧,晚上我去做饭做菜好了。”
韩元清见麝月单纯内敛的样子,心中愈发觉得可爱,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呵呵的笑着。
海棠拉起了麝月的手,抚了抚麝月的手背,说道:“好妹妹,今日你有幸得到官人宠幸,岂能随意就推辞了呢?你越是这样官人才会生气呢。你放心吧,官人会好好待你的,不会让你受伤的。”
她说完,又看向了韩元清,柔声的说道:“官人,月妹妹不懂这门子事,你可真的要好好待她呀。”
韩元清立刻说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自然是要对你们一样好了。呵呵。”
麝月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红着小脸,害羞的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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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海棠与麝月一起下厨,煮了几个好菜,又取来库房里存着的天上酒。韩元清亲自动手,在院子里布置好了桌子椅子,还时不时的到厨房转一转,帮忙端个菜什么的。其实这些事情理应都是下人来做的,只是院子里并没有其他下人了,所以通常也是海棠与麝月亲力亲为。
不过韩元清对那些传统礼教观念不是那么深刻,所以帮忙张罗一番也没在意。而海棠和麝月都知道韩元清与常人不一样,是一个很是随和的主子,于是自然不曾多担心什么了。
经过三个人齐心合力的一番忙碌,一段佳肴就准备好了。
韩元清拉着海棠与麝月齐齐坐了下来,一起开始享受晚餐。他以前也听说过,侍女吃饭的时候只能站着,而且还得等主子吃完了才能吃,现在他让海棠和麝月跟自己平起平坐,自然能看得出亲密的关系了。
他频频去海棠和麝月把盏,天上酒的度数可是按照二十一世纪的标准来的,自然要比古代的酒高多了。因此没喝上几杯,海棠与麝月两位平日极少沾酒的女流,很快就有了不胜酒力的感觉,纷纷红了小脸,脑袋晕乎乎的了。
他给海棠和麝月都夹了菜,免得让她们一下子就醉过去了。好在自己酒量还凑合,喝了几杯自然没事。想来应该将高宠、杨文兴也找来,有两个大男人陪自己喝酒,兴致自然就好多了。但是回头考虑到,这毕竟是自己的家宴,请外人怕是不好了。
“唉,早知道就用平常酒了,这天上酒酒力很大的。海棠、麝月,你们没事吧?”韩元清虽然觉得喝酒没过瘾,略略有些扫兴,但是依然还是关切的问了道。
海棠一只手撑着自己下巴,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说道:“酒是官人你酿的,那自然是好酒了。只可惜……奴家不会喝酒……怕是糟蹋了这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