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队人马重振士气,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只是这次与以往略有些不同,可以说多了一种向心力,一种凝聚力,似乎……都是因为游魂出现的原因。
现在的队形就是这样当的,游魂自然地走在最前面,开路者,也象征着领导者,没有人不服,也没有人挑战他的位置。接着是白姐,提着矿灯方便照路,她似乎是队伍里最有主意的人,也是我最佩服的人。她,是一个女人,化个妆就完全能去T太走秀并且毫不逊色的那种,说句现在的话,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实力与本事。然而此刻却有着过人的胆识和魄力,在如此危机四伏的地下做着“工作”,既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还要保证全队的安全……就算她不是队长,也有着绝对的威望。虽然以前没有进过像这样的墓穴,但也绝不可能从事着只是帮人们捉捉窝在树上不肯下来的猫,疏通疏通堵塞的道路那样的工作。
我敢打赌,他们每一次工作,都是拿生命在冒险,这次也不例外。
我在最中间,说到底,有时候自己自审,总觉的自己是个拖油瓶,处处得要人留意着。一不留神还能好心办坏事,也是让白姐操碎了心。遇到危险手足无措还可能连累队友,哎,不过经历了墓下的种种险境,应该会成熟不少。
身后寒光突的一闪,吓了我一跳,转头却见危子易一手银针,一手电筒,架势摆的挺大。看我转头,他微微一笑,“怎么?吓到你了?”
“……”我一怔,虽然他的笑容的确好看的可以让人动心,但就是那么违和,长的正太模样干嘛要非要摆霸道总裁的架子,“一点都不像好么?”我毫不客气的回道。
“嗨呀,不就模仿模仿嘛,太打击人了。”危子易很快就撑不下架子,犟着嘴向后缩了缩。
眼角瞥到他身后的朗玄清那无奈的眼神,我转过身无声地勾了勾嘴角,这两人真是“绝配”。
话说回来,原来的队伍形成的这个铁三角,真的是各有所长。表面上,朗玄清帅气,危子易秀气,白晓阁英气。内在,朗玄清掌大局,白姐主管理,危子易再将细节处理好,一般人真的很难突破他们。
至于祝佑大叔么,看他一会走到游魂旁边,一会又去叨扰叨扰白姐,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祝佑叔是在目前这个团队中年龄最大的,自从有了他的存在我们有什么决策还会与他商量商量,虽然有时候不得不说他不是很靠谱,但是他有的是墓下的经验,一般解决不了的风水问题啊灵异问题啊就会找他解决。
这些得力伙伴缺一不可。
可怜他铁头到现在都毫无音讯,我们还特地问过游魂,没找到他也摇了摇头,这样是真没辙了,只能祈祷自有天命罢了。
正是如此,我们才得如此紧迫的行进吧。
不知何时我们已行进了很长的路,通道弯弯曲曲有不少岔路,但因为有游魂带路,我们都是底气十足地只管跟着走,毕竟人家是一路从这过来的,不过还是暗暗地拿出武器防身,没看见人家也是一身血迹的过来的吗,他都成这样我们一放松岂不是得全部完蛋。
整个途中很是寂静,这种寂静我实在是见过太多了,几乎每次进入通道这种狭小有窄长的地方都能体会到。耳边除了沙沙的脚步声和矿灯燃油发出的轻微噼啪声,衣服摩擦发出的西索声。
但压抑沉闷的气氛并没有阻止我们前进的脚步,反而让我们走得更快!
“小心!”伴随着小道的一声惊呼,吱吱两声鼠叫,一个黑影从脚底飞快掠过,只看到模糊的一道虚影。
“煞鼠?!”我失声跳了起来,又来?四天前的煞鼠事迹历历在目,简直就是场噩梦,此时更是一阵毛骨悚然。
“不只一只!”
“嘘!”
朗玄清的一声沉吟和游魂的轻嘘异口同声。
危险来得太突然,霎时间没有人再说话。
通道前面由远及近传来隆隆声,就像一支军队气势汹汹地朝这赶来,听这声音都能想象出尘土飞扬地景象。
只是对面不是军队,是比军队更为可怖的东西。
此刻的我内心复杂,疯狂吐槽怎么又是这鬼东西真是阴魂不散,这狭小的空间怎么让我们施展得开手脚,搞得自己脑袋像炸开了锅,手忙脚乱不知道要干什么。
就在我纠结的当口鼠群已经我们非常近了,哦应该说本来就不远,眼下是更近了。我强撑着理智,因为巨大的恐慌就像把我的全身掏空,失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靠墙,噤声。”我听到游魂清冷的声音,不带一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