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山上,爷爷经常把封爷爷的名字挂在嘴上。
一会儿“老鳖孙”,一会儿“混小子”,一会儿又“老混蛋”的。
苏简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可骂起封老爷子,爷爷乐此不疲。
想到那些年,苏简不由得心虚地看着封子奕。
被妻子水盈盈的眼神望着,封子奕以为自己哪里不妥,出声问。
苏简只摇头。
封子奕:??
“简简,你不用安慰我,我有罪,苏老打我骂我怨我,我都认了。”
老爷子悲观地说。
苏简:所以刚才她劝了个寂寞?
苏简束手无策,白爷爷跟她爷爷秉性不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就在苏简慌乱,不知所措时,白晚晚蹲下身子,语气温柔的哄着。
“爷爷,难道您觉得,苏老爷子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老爷子瞪眼,“当然不是!”
苏老爷子是他救命恩人,谁敢诋毁!他突突了他!
白晚晚道:“这不就是了,爷爷,简简是苏老爷子的亲孙女,她都说苏老不生气,您怎么还上赶着给自己找罪受。”
老爷子气势弱了。
白晚晚乘胜追击,“爷爷,方才简简说,让您心平气和,这样才恢复得快,您都忘了?”
老爷子下意识辩解,白晚晚又道:“您别急着狡辩,您再想想,当年苏老从死神手中抢回您的命?您就这么糟蹋,不是白费了苏老一番心血?”
白晚晚语句清晰,逻辑富有条理,老爷子哑口无言。
“我不胡思乱想还不成吗?”老爷子举起白旗。
白晚晚很想笑,但她憋住,冲老爷子竖起大拇指。
老爷子被哄好,苏简心里的大石头也移开了。
“晚晚,白爷爷,不早了,我们就走了。”
“等等。”
老爷子叫住人,打探道:“简简,你可有兄长?”
苏简顿住,“我有两个哥哥。”
虽然不知道老爷子想干什么,但苏简还是如实回答。
老爷子眼睛亮了,像浑浊已久的水面忽然荡起涟漪。
“太好了!”
苏简:?
“他们可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