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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傻眼，&ldo;不在？你们知道她在哪里吗？&rdo;&ldo;谁知道呀？&rdo;女生很不耐烦，&ldo;她这个星期只回了寝室几次，平时根本找不到她人。&rdo;另外一个女生冷笑，&ldo;她在外面朋友那么多，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人家可是系花呢。&rdo;许诺像是自己挨了耳光一样，双颊通红。一个胖乎乎的圆脸女生倒挺客气的，详细解释给许诺听：&ldo;邱小曼这个学期在外面租了房子，不住校。我们没她手机号。她平时上课也只是点个到就走，她的生活我们也不清楚。&rdo;许诺连忙拉住她，&ldo;那你知道她租的房子在哪吗？&rdo;拿着地址，问了好几个人，许诺在学校外的居民房找到那栋楼。八十年代的旧楼，蔓藤爬满了半边墙，阳台上晾着衣服。欧阳烈坚持陪许诺上楼去，找到402，敲响了门。两人敲了许久，里面才传来一点动静，有人穿着拖鞋，骂骂咧咧地来开门。欧阳烈默不做声地一把将许诺拉到自己身后。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只穿一条裤衩的青年男子。高瘦个子，五官也算好看，就是皮肤苍白无光，眼下有阴影。同时，屋子里面一股烟味也飘了出来。&ldo;找谁呀？&rdo;男人看到高大的欧阳烈，口气还算客气。欧阳烈说：&ldo;我们找邱小曼。&rdo;男人好奇地打量他们几眼，看许诺倒像良民，便说：&ldo;她还在谁，你们先进来坐吧。&rdo;房间里跟刚糟了贼一样，满地的东西，走路得跳跃式前进。许诺每前进一步，脸色就黑一分，等走到卧室门口，已经黑得可以充墨了。邱小曼露胳膊露腿地睡在c黄上，虽然两眼肿着，可是显然活得好好的，并没有成女鬼。这间卧室倒算整洁，可是一条男式底裤就那么大咧咧地丢在c黄尾。许诺眼尖，哟，还是ck的，显然不是泰浩歌的。许诺深吸一口气，关上卧室的门，走过去，推醒邱小曼。邱小曼迷迷糊糊张开眼睛：&ldo;诺诺？&rdo;许诺板着晚娘脸，&ldo;你不是做梦。赶快给我起来！&rdo;邱小曼慢吞吞地爬起来，抓了抓头，&ldo;真是你？你怎么来了？哎呦，你瘦了呢‐‐&rdo;然后啪地挨了一记耳光。邱小曼捂着脸，彻底清醒了，也彻底呆掉了。许诺红着眼睛，像一只愤怒的兔子，&ldo;你好呀邱小曼！电话里不是要寻死吗？我赶着过来超度你呢，怎么没见你做鬼啊？&rdo;&ldo;诺诺……&rdo;邱小曼傻看着她。&ldo;有意思吗？你还像个学生样吗？你说生活没意思，我看你的确活得没意思，你去死了算了！&rdo;邱小曼真的被吓到，连被许诺骂粗话问候母亲都没反应。许诺骂完，出了口气，情绪激动，换成泪水上场，&ldo;有你这么吓人的吗？大半夜的打电话来寻死觅活的。你要死就死！你不是说没人看得起你吗？我不在乎你是死是活！你要死就自己死去，不用告诉我！&rdo;邱小曼晃了晃，终于反应过来，忙拉着许诺的手赔笑，&ldo;诺诺，不是的，你别生气，是我一时气糊涂了乱说话……&rdo;许诺甩开她，&ldo;你看看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寝室的人说你早不住校了，也不去上课。浩歌和我说过，我从来不信，原来这都是真的。&rdo;邱小曼不服气，&ldo;不过是混个毕业，那课也没什么可上的。&rdo;许诺更气，&ldo;你是学生，不上课，做什么？&rdo;邱小曼笑：&ldo;真是的，你说话，和浩歌一模一样。&rdo;&ldo;一样的话，说再多你也听不进耳朵里，是不是？&rdo;许诺盯着她，&ldo;外面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大清早是他来开的门。&rdo;&ldo;我当你为什么生气呢。&rdo;邱小曼满不在乎，&ldo;他不过是一个朋友。我昨天和浩歌吵得厉害，情绪有点失控，他是过来陪我的。&rdo;许诺手指那条ck内裤，&ldo;怎么样的陪？&rdo;邱小曼脸色挂不住，&ldo;你别多想了，我和他没什么！&rdo;邱小曼拢了拢头发，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许诺瞠目，一把抄了过来，&ldo;女孩子抽什么烟？&rdo;邱小曼嗤笑，不同她争辩，懒洋洋地说：&ldo;你还是这样。&rdo;许诺问：&ldo;你和浩歌这次又怎么了？&rdo;邱小曼冷哼，&ldo;分了，彻底分了！他背着我做得那些事，我都知道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