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这行几年了,也没遇到这样可心的,要是真遇上,我倒找给他钱也愿意活来死去一回,这辈子就不白活了。”
“命苦……”
“一会儿出来了你提醒一下那小妹妹,房东只准许我们租她房子,可不准我们带人进来……”
“等人走了再说,总不能搅和人生意吧?”
还真是再肮脏的道上都有厚道的生意人。
蓝忆荞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暖。
她没有解释。
她最懂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的道理。
她能沉得住气的很。
她想,她开了门让谭韶川进来,但她不关门。
谣言自然会不攻自破。
她的房间大约十七八平,靠墙放了一张陈旧的木板床,床边是她昨天买的拉杆箱,床底下放了她新买的各种洗脸盆洗腚盆洗脚盆还有做饭的电磁炉。
窗户下摆放一张暗红色的陈年老桌子。
一把椅子。
床的另一边,是蓝忆荞昨天刚买的折叠布衣橱。
如此沉陋,竟也被她收拾的干净利索。
就是墙上有一块斑驳掉色,谭韶川的眼神定格在墙上那一块黑泥上。
蓝忆荞看见了,她也不做声。
而是拿起床上一张昨天买了还没来得及镶定的画。
有条不紊的往墙上钉。
她很珍爱的表情。
给人一种你家的东西再好我不稀罕,我家的东西再不好,我很宝贝的表情。
那是一副金黄色银杏树叶子画。
地毯上卖画人告诉她,这叫黄金满地。
她知道。
这是幅在印刷之前原版应该是油画。
她懂各种画。
她的绘画与时装设计天赋非常高,可她只能暂且将这些埋葬。
她认真的钉画,忽略他。
他将门关上,室内光线突然转暗下来的那一刻她警觉回头:“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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