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都说是女方吃亏,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又何尝不是他木四爷辛辛苦苦伺候了她这个律师小助理一个早晨呢。
大家都得到满足,身体上得到了宣泄与释放,所以最好不要过多指责与纠缠。
他笑的高深莫测,深沉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她看不懂的情绪,走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墙壁上,“这样不错,最好别入戏太深。”
“你魅力那么大,我真保证不了自己会有那么一丢丢爱上你呢。”她拇指捏着小指,眯着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讨人怜爱。
他回身那上公文包,“爱上我的女人下场都很凄惨,到时候被怪我没警告过你。”
她笑的温婉怡人,“槿宸,我会尽我最大可能控制好自己的感情的。”
她说能控制,就一定能,心早就在六年前死去,既然选择了做情人,她就选择了不爱。
对于她的懂事,他满意的勾唇,“我要处理一些公务,半个小时后吃饭。”像是在自家一样惬意悠闲,抬腿进了书房关上了房门。
厨房里,苏念婉一面切菜一面鄙视自己的奴性,自言自语:“苏念婉,你又不是他木四爷手下的员工没拿他一分钱,凭什么被他呼来唤去。”
越想越气,小宇宙爆发,她啪的一声将菜刀往案板上一拍,罢工,一定要罢工,她气鼓鼓的走到书房啪的一声推门而入。木槿宸坐在书桌前,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衬衫上面的三颗扣子微微敞开,露出蜜色胸膛,袖子向上微卷到肘腕处,露出精壮小臂,鲜少有人能将一件普通的白衬衫也能穿出如此雍容自信的味道
。
她不禁暗叹,真是男人中的绝色呀,她拍了拍自己红红的脸颊,心中告诫自己,苏念婉,你个色女,醒醒吧,你不是来看美男的,你是来争取自己的权利来的,别这么丢人好不好。
木槿宸指尖飞快的敲打着键盘,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扰了,他微微抬眼,视线落在门口傻站着的小女人的身上。
他眸光深沉内敛,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经历时光的磨砺后沉淀下来的成熟稳重的气场,这种无形的压迫感,是她一个23岁的小姑娘无法企及的高度,只有选择臣服。
他微微扬了扬唇角,敲了敲面前空空的玻璃杯,“给我一杯绿茶。”
他笑起来很好看,沉稳而又温和,让人无法抗拒,她傻乎乎的点头,竟然忘记了自己打了一百八十遍的腹稿,进屋拿上玻璃杯一路小跑的去沏茶,放在他手边。
等她退出来方才想起自己进去的初衷,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心说:苏念婉你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被姓木的一个微笑就迷得神魂颠倒,活该你被他压榨。
有心再进去理论,看着门缝里透出的温馨灯光,她又犹豫了,肚子咕咕咕的叫,她奴性思想再次占领革命高地,算了,还是先做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不能亏待了自己不是。
木槿宸处理完公务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三个色香味俱佳的热菜,而厨房里小女人还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她身上系着围裙,一手拿着勺子,正在煮粥,她微微低头,露出一小节素白的脖颈。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厨房里LED灯光透过苹果灯伞洒下来,照亮了她的侧颜,一缕乌黑的发丝顺着她的额角滑下,他的心房微微颤动。
木槿宸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的细腰,下颌抵着她的肩膀,和她一起看着不锈钢锅中冒着泡的米粥。
正在搅粥锅的她被吓了一跳,弯曲了胳膊,用胳膊肘撞击他的小腹,“走路无声无息的,吓死人了,走开啦我的四爷,全是油烟。”
他没有动,黑眸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看着眼前这个像个雀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女人,“你这个女人,就应该娶回家当老婆,锁在家里不让你出去,不然放出去了肯定招蜂引蝶,赶都赶不完。”
他新生的胡茬蹭着她的脖颈痒痒的,她微微侧头,“槿宸,那你就干脆娶了我吧,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给你做饭洗衣服,怎么样。”
他捏了一下她的腰,“妻不如妾,咱们两个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好吗。”厨房里溢满了米香,小三的身份就是这个男人所能给予她的吧,她用勺子一圈一圈的搅动着粥锅,唇角的微笑随着粥锅里绽开的漩涡而加大,“可是我还是比较看重名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没准儿到时
候哪个男人肯给我名分我就嫁了。”
他心里莫名的一紧,薄唇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的脖颈,“你敢。”
她一声惊叫,“疼,你属狗的呀。”然后她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木槿宸吃痛,往后退了一步躲开,黑着一张脸,“苏念婉,你这么暴力谁敢娶你。”
她关火,盛了两碗粥放在桌上,回头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谁娶我就不劳烦您木四爷操心劳神了,反正我能嫁的出去。”
木槿宸听到这一句,他漆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拧住她小巧的下巴,“宝贝,爱上我的女人注定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
她委屈的眨眨眼,嘴角下拉,头靠在他胸前,双手很自然的搂在他的腰,“槿宸,你又不肯娶我,还对我这么好,我会依恋上你舍不得离开你呢。”
他低头,伸手刮刮她的小鼻子,“舍不得那就老实的待着。”她笑的明媚,双手托住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点起脚尖,在他耳边耳语,“才不呢,你心里那个人回来了我就得走,到时候我又老又丑你又不要我了,我岂不是很亏。所以我要抓住青春的尾巴,会很努力很努
力的把自己嫁出去。”离开你,即使会痛彻心扉,也要有尊严的离开。一想到她会嫁给别人,对着另一个男人撒娇卖萌,在别的男人身下妩媚承欢,而他再也不能宠着她纵着她,他心里莫名的堵得慌,他唇间勾起邪魅弯弧,“是吗?那你就试试看。”低头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