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风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就点头同意了。
“那好,这事我去说。你也别再去难为人家了。”陆泽风道。
“怎么是我难为他们?你看看他们家那条疯狗!我哪里难为得了他们!”
宁氏再次委屈。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说得我心烦!”
陆泽风终于被她这委屈劲给看得脑子里发乱,一边说着就一边回了房。
宁氏也的确消停了下来。
她也烦,她也累,她也想回房去躺着,可是身上和脸上全是口子,她晚上能不能睡得着觉都是个问题呢!
卑鄙的芳氏!打不过就放狗,算什么本事!
另一边。
大黄脚程飞快的它已回到了庄园,也没有去找嬴墨铮。
它记得林胜寒曾推得过一种安神压惊的药方。
陆秋一家被那女人欺负了,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心神怕是也会有些不稳吧!
它被训练过认字,很快就从林胜寒的一摞宝贝药方里找到了安神压惊的那一张,扒拉出来塞进一个小布袋,拍醒了在窝里刚睡着不久还犯着起床气的阿栗,又冲到了嬴墨铮的议事房门外。
到了这地方,阿栗立刻就明白了大黄的意思,飞到高处,藏起来等待时机去了。
议事房不止旁人不能随意进入,连他们两个动物,也是不能的。
嬴墨铮不在房间,就吩咐了景霄守在这门口。
大黄也不含糊,叫了几声,一副有急事的样子,将景霄带到了别处。
议事房里,阿栗钻了进去,咬着那根断了的系绳,将那幅画着阵型安排的地形图平铺在书案上,重新卷起来拿在了爪里,飞快地冲出房间,带起一股风来掩上了房门。
大黄早已接应在外,见它得手,就与它一同奔向了陆秋的家里。
进院时,陆秋正在熬安神汤药。
其实林胜寒给她的方子里就已一张安神汤的复写,她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只换了一味稍温和些的药材。
看着这一张同样的药方,陆秋笑了出来,还是轻轻拍了拍大黄的头。
头顶忽然传来了鸺鹠的叫声——
陆秋抬头,就见阿栗抓着一幅卷轴,无法落脚,只好在她上空盘旋不落。
那卷轴,好像还有点眼熟……
陆秋接下卷轴,让阿栗落在肩上休息,打开那卷轴看了看,满心不解:“这是桑公子他们画的那个阵型图?”
两只鸟兽同时发出了肯定的声音。
“这不是机密吗?你们把它拿给我干什么?”
陆秋继续不解。
两只鸟兽连叫带比划:他们就是生气景霄的态度,至于为什么拿出来,作用是什么……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