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不是给人包扎过啊?手法力道都不错啊?”
绝色眯着狐狸样的眼睛,躺在软榻上,任由凌潇给自己的伤口消毒,却掩住了眼底的流光。
“没有。”
凌潇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心底鄙视了一些,接着邪邪的一笑,手上棉布的力度重了一些,疼的绝色龇牙咧嘴。
“嘶!你轻点儿啊!”
“恩?”凌潇手停了停,瞥了他一眼,“很疼吗?”
一边说,一边手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不疼。”
咬了咬牙,绝色青着脸憋出这两个字。
他敢说,要是他再呼痛,眼前这个黑了心的女人绝对会再来一下更重的!
想起这一阵子发生的事儿,绝色不禁怀疑,这女的心是铁做的吗?是块石头不应该都已经捂热了吗?
“脱下。”
凌潇把伤口的上半部分给清洗过了,下半部分才是重中之重,而且,还要把刺进去的剑给拔出来。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可是,人家还没有准备好……”绝色抛了个媚眼给凌潇,语气里全是暧昧。
凌潇挑眉,这男人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不脱我就给你脱了。”
凌潇的声音不带半点感**彩,打量着绝色沾了血的白袍,思索着从哪儿用匕首划开,才能把伤口全部都扯出来。
绝色眼底闪过一道暗芒。随便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给一个男人脱衣服?这要是今天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男人呢?难不成这女人也会给他疗伤?
空气一下子就冷了,凌潇搓了搓胳膊,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儿,却因为职业惯性,忽略了周遭的一切,从腰间掏出血痕,对照着绝色的胸口比了比。
绝色嘴巴抽了抽,为什么,他有种待宰羔羊的感觉?
“哧啦。”
凌潇划开了已经渗进肉里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的把剩下的衣服都扯下来,露出绝色精壮完美的上半身。
拿起用热水蒸腾过的热毛巾,凌潇擦了擦已经裹了血痂的伤口,不大会儿,整个干净的白毛巾已经变成了红色。
这男人的血是不要钱吗?凌潇瞥了绝色一眼,心底有些郁结。一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绝色为什么会救她。
对于绝色,她说不上爱恨,甚至一度觉得这未婚妻的名堂惹人烦燥,要不是今天绝色救了她,说不定以后她还会把绝色当成路人……
可是现在?
欠的可是一条命啊。
又换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把绝色胸口上的血迹都擦干净后,往绝色脖子上扔了一块干毛巾,凌潇这才沉声道:“一会儿给你拔剑,你要是嫌痛的话,就咬着毛巾,不过你放心,很快就好的。”
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想的,拿身子去挡剑,竟然用前胸去挡,还好他是武林高手身体里面有内力护住,要不然,三个月之内别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