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连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说。
只是对着我吼叫,仿佛我是吃掉她家人的怪物。
好吧我承认,第二次是我打晕她的。
等走到琉璃城,已经是一天后。而她也沉沉地睡了一天。
期间主要是我背着她,每次叫张鄂背一会儿,他没背几下就嚷嚷背疼,说我在海煤镇打他的伤口还没好。看着他那具人高马大的肌肉男身体,我嘲笑他真身怕不是豆芽菜一样的身板,不然怎么弱到连意识体待在健壮的身体里还会像个娘们一样叫嚷嚷。
他扬起一侧嘴角,朝我眨了眨眼睛。
真是个神经病。
好在张鄂在琉璃城有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他说这叫公寓,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看到他房子的木地板,我就已经放弃和他争辩的动力。
他给我们两个一人一个房间,我不想一个人住,就把我的床搬到了项思房间。
虽然搬的过程中险些把他的一面墙给打穿了。
项思醒来的时候,我正好把我的床铺好,当时也已是晚上。
她坐在床上,看着我,我也只好坐在我的床上,和她面对面对视着。
&ldo;这是哪儿?&rdo;她问我。
&ldo;琉璃城。&rdo;
&ldo;我是说这个房间。&rdo;
&ldo;啊,这些都是张鄂的。没想到他当个旅行者竟然能有这么好的房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每个待过的地方都会有这样的房子。&rdo;
&ldo;他人呢?&rdo;
&ldo;下午出去了,说是要去汇报他的任务完成情况。&rdo;不过他都去了这么久了,会不会不回来了?
项思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嘲讽地笑了笑。
至少她在笑。我斟字酌句地开口,&ldo;雾项慈……&rdo;
&ldo;叫我项思。&rdo;她别过头,看向窗外,有月光洒进来,照在陈旧的木地板上。
&ldo;哪个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