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文先生一路奔波辛苦,不妨先吃点早餐,休息一会儿再……”
邢坤鹏笑得很尴尬,一想到张洁已经在楼下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地等着给吴乃文玩弄,他就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你准备好你老婆了吗?”吴乃文阴阴地一笑,目光如刀锋一般冰冷无情,咄咄逼人,充满侵略性。
一碰到他那刀锋一样似乎有魔力一般的目光,不知怎么的,邢坤鹏竟然脑袋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道:“她在1008房间,这是房卡……”
“一手交人一手交货,直升飞机上,有三块毛料,你收好了!”
吴乃文微微一笑,接过房卡,又从手下人手里接过一个精致的皮箱提在手中,施施然地沿着应急通道下了楼。
盛世辉煌酒店,1008房间。
刚刚洗过澡的张洁浑身香喷喷的,虽然已经到了三十五岁,但是她保养得很好,身段高挑苗条,浮凸有致,曲线玲珑。
尤其是一身如玉的肌肤欺霜赛雪,水嫩莹润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再加上眉目如画,容颜俏丽,说她只有二十五岁也没有人会不信。
嚓!听到房门一声轻响,张洁娇躯忍不住一哆嗦,心中一紧,满足地暗暗悲叹了一声: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吴乃文一进房间,双眸就陡然一亮,眼神变得迷离而后狂热起来,缓缓走近张洁,爱怜地摩挲着湿漉漉的长发,喃喃道:“丽莎,丽莎,你终于回来了!”
他在叫谁?好像再叫一个女人的名字!张洁一愣,旋即醒悟过来,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轻声道:“我,我回来了!”
“你等会儿,我换一身衣服,换成你离开我的时候的衣服……”吴乃文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随后将衣服脱掉,打开了箱子。
“你身上……”
张洁看到了他的脊背,不禁猛地吃了一惊,但见他背上的满是一条条狰狞的伤痕,纵横密布,胸口上还有很多圆圆的伤痕,好像是烟头烫的。
“我自己打的,我自己烫的!为了激励自己好好努力啊!不,有时候我只是觉得,身上疼痛的话,心就不那么疼了!”吴乃文痴痴地笑了笑,开始慢条斯理地换衣服。
这是一套蓝色水管修理工的工装,还有一双黄布胶底鞋,磨损得很厉害,破破烂烂的,不知道多久没洗了,臭气熏天。
“那些,那些是什么东西?”更让她触目惊心的是,吴乃文箱子底还放着一根粗粗的蜡烛还有一条皮鞭,还有手铐和脚镣。
换好了衣服,吴乃文傻傻地笑道:“怎么样?这是我二十岁的样子,帅不帅?我很能干哦,水管工每月能挣三千缅甸币!我们每个月都能吃上一顿猪肉!你,那时候,爱我吗?”
张洁不知道他搞什么把戏,只得顺着他的话道:“是啊,你很能干,你还很帅!傻瓜,我,我一直很爱你啊!”
“爱我?哈哈哈——”
吴乃文忽然仰天大笑起来,那声音简直如同恶魔一般疯癫,笑得声嘶力竭,笑得捧腹弯腰,笑得踉踉跄跄,几乎要窒息昏厥过去,让人毛骨悚然,但却有晶莹的眼泪滚滚而下。
他忽然止住笑声,脸上挂满了泪水,寒声问道:“可是,丽莎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不知所踪!甚至,还带走我们只有一岁的孩子!这些年,你去哪儿去了!”
“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张洁现在渐渐地明白了。
丽莎应该是他的情人或者妻子,早年离开了他,他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却把自己幻想成了她,弥补某种感情缺失。
“好,回来了就好,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吴乃文一脸深情地凝视张洁,拎起手铐和脚镣,缓步走了过去。
“你拿那些东西,想干嘛?”看到那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手铐,张洁心中一阵阵发毛,小脸顿时变得煞白。
“我用手铐脚镣把你铐起来,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啊!”吴乃文走上去,温柔地帮她戴上了手铐和脚镣,随后拿起了皮鞭。
“你又想干什么?”张洁一阵惊恐,很后悔被他铐上。
“我要惩罚你!”
吴乃文猛地甩了甩头,似乎要让自己清醒起来,但双目依旧狂乱和迷醉,宛若从地狱深处走出的恶魔带着滔天的怨气一般地站着,拎着皮鞭,咬牙切齿地狞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