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你一点没变,还是这么美。”陈朝还是坐着,仰起头说。
王姐看起来很喜欢陈朝,但还在工作中,只笑道:“就数你嘴甜,坐会儿就回家哈,夏天外面虫子多。”
“好。”
看着王姐离开的背影,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七八岁的时候。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陈朝最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打开那道门,那对他来说不是一道门,是囚笼,是枷锁。
“怎么在这儿?”秘书买饭回来,就看到陈朝坐在大门口的石墩上。
“我喜欢在这里吃饭。”陈朝说。
秘书就把车扔给了泊车小哥,坐在一旁陪着陈朝吃饭。
“我妈的身体情况怎么样?”想起顾晋文的话,陈朝边吃边问。
秘书正拿着手机处理线上公务,抽空回道:“还不错。”
“心理方面呢?”
提到这个,秘书放下了手机,认真看向陈朝:“你已经知道了?”
一口汉堡梗在喉咙,陈朝咯噔了一下:“知道什么?”
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开进来的车也是千万级豪车,就在吃汉堡这会儿,已经有四五辆车从陈朝面前经过,驶入停车场。
早晨不是太热,还有点微风。
吹了灰在汉堡上,秘书送纸的动作刚动,陈朝已经一口含着灰尘吃了下去。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虾子妈妈的名言。
从客观角度来说,肖岚之前说的话没有错,陈朝跟虾子他们待久了,有些习惯已经潜移默化地在改变。
秘书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告诉陈朝:“老板她不容易,公司目前的状况也很不好,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几个月前她让我给她请了位心理医生。”
“医生怎么说?”陈朝的语气不是很关心,就像是顺着话题问了出来。
“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后来我发现老板有时候精神状态不大对劲,才偷偷去问了心理医生;医生说老板的病需要进行长期的心理疏导,否则后果很严重。”
陈朝把最后一口汉堡含在嘴里,双手互相搓了搓就当洗手,跳下了石墩:“所以具体是什么病,表现在哪方面呢?”
千万不要告诉他,曾经十几年的控制,是因为肖岚生病了。
这样的真相会让陈朝暴走的。
秘书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但老板一直在拒绝治疗,药都不肯吃。”
听明白了,陈朝转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