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温顺,当然可以。”
项楚复又背起背包,扛起枪支,拿起物品。
苏凤有些担忧地说:
“哥!万一这绵羊是人养的呢?”
项楚摇头道:“肯定不是,你看这羊毛长得没人剪。”
杨宓拍手笑道:“太好了!有烤羊肉吃了。”
项楚摆手道:“不!尽量不吃,我要剪羊毛给你们做毛毯、织毛衣。”
此话一出,三女就像看怪物一样地望着他。
杨宓:“楚弟弟!你确信自己没说错话?”
苏凤:“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织毛衣?”
井甜:“楚哥!井甜不喜欢你说大话。”
项楚:“我真的会织毛衣、毛手套、毛裤,跟我一个叫丛勇的战友学的。”
苏凤摇头道:“哥!我看你只有生孩子不会了。”
项楚想都没想地回答道:
“生孩子不有你们吗?”
“找打!”
三女齐齐地河东狮吼,惊得绵羊差点跳了起来。
项楚忙不迭地朝前疾奔几步,避免了一场围殴。
前方是宽10多米的阳河河面。
河边一根直径达2米、长达20多米的粗大梧桐树,似是随意倒伏在河面上,充当过河的桥。
桥面宽度接近1米,比较平坦。
“好巧妙的设计,明明是生门。”
项楚内心暗暗称奇,突然萌生要不要进去的念头。
苏凤见他呆立独木桥前,疑惑道:
“哥!你怎么啦?”
项楚回过神来,笑道:
“哦!这根独木桥就是生门,为在想我们要不要进去。”
杨宓:“神经!都到门口还不进去。”
苏凤:“费那么大劲过来,还不进?”
井甜:“楚哥!时候不早了,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