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担任起了捕鱼教练。
两女比着学,一条接一条的海鱼被她俩叉上来。
项楚干脆用藤条做了一个鱼篓,装了满满一篓。
天边映起晚霞,一天又过去了,救援队依然还没有来。
杨宓很是惆怅,拿起红酒,递给项楚说:
“项楚!还有一瓶红酒,打开喝了吧。”
她在高兴的时候会叫他楚弟弟,平时就直呼其名了。
正如苏凤,高兴或感动时叫他哥,平时就叫楚道长。
“好!”
项楚接过红酒,鼓捣几下将其打开。
他给杨宓和苏凤先倒一杯,然后给自己杯子满上,给鹦鹉弄了几滴,鹦鹉头一歪,趴杨宓肩头睡着了。
“就这点小酒量!”
杨宓笑着把它放在岩石上。
“我给它弄个窝。”
项楚弄来一些杂草树枝编了一个鸟窝,将醉酒的鹦鹉放在窝里。
然后举杯道:
“二位女神,但愿救援队明天能过来!”
“我看够呛!”
杨宓摇摇头,一饮而尽。
“我看也够呛!”
苏凤学她,也一饮而尽。
“别这么喝,会喝醉的,先吃点。”
项楚急忙递给她俩一人一串烤鱼。
食物倒是丰盛,就是困在岛上难以释怀。
三人觥筹交错,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苏凤问道:“宓姐姐!你去澳国干嘛?”
杨宓俊俏的脸上红晕一片,摆手道:
“我去找,找一位叫道凰的道医治病。”
“呵呵!”
苏凤捂嘴浅笑,悄然望向项楚。
项楚却向她眨眨眼睛,摆摆手。
项楚笑道:“遇到我,你不用找道凰了。”
杨宓摆手道:“不!听同学说,道凰是人中龙凤,帅不可言,医术武功盖世,通晓阴阳,辩乾坤万象,姐一直很想见见这样优秀的男人。”
“有这么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