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黑线,什么鬼!
谢广澜站起身,“我去解决件事。”
“什么事?”
谢广澜晃晃手腕,貌似要修理人一般。
我缩缩脖子。
他停下晃动高高站着斜眼看我道“厕所,还要继续描绘吗?”
我僵硬“您老慢走。”
我以前没来过校医院,也就不知道原来我们学校的医院工作效率这么低,我感觉我等的天都变了,还是没一个人来看我,谢广澜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上厕所了,总之我是等的无奈了。
因为在病床上躺着太久,我的腰现在自己想爬起来是有些困难的了。
于是,为了打发时间,我摸了口袋里的手机,趴在床上玩手机。
幸好手机里有一个我最喜欢的游戏——俄罗斯方块,不然我的人生简直太灰暗了。
“你放错地方了,这个位置挡住了好几排,等下一排方块出来你肯定死。”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猛地回头,他正好到床角位置,我隐隐看见是医生的白大褂。
是裴医生吗?
我又转过头看另一边。
“不要大幅度的转脑袋,你是想脑骨也错位吗?”
我依旧没看见医生的正脸,只听见他说话。
“脑骨怎么会错位。”
“呵,小朋友们知道些什么。”
他笑,笑声里没有嘲讽的意思,相反他的声音让人觉得这个人是个温和的暖男。
“你腰怎么扭的?”
“就伸懒腰扭的。”
我感觉他的手放在我腰上,陌生的触感让我一缩。
“别动。”他叫了一声,手捏在我的腰上按压“这里疼吗?”
“还好。”
“这里呢?”他换了一个地方。
“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