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的闻了下“衣服刚拆封的味道嘛,你当我傻?”
白泽兽扶额“我不废话了,你跟我进来吧。”
这不是搞笑吗?要干嘛就干,还让我闻,我又不是狗。
服饰店的小姑娘接待了我们,她笑盈盈的问我们“是来找老板娘的吗?”
“是。”白泽兽笑着点头。
“您直接上去吧。”
“好。”
我心一惊,我刚从谢广澜那跑出来,白泽兽就把我交给老板娘?
我按下心里如树藤般蔓延生长的想法,跟着白泽兽上了楼上。
楼上有一堆堆杂物堆积着,在屋子最里面,有一张床。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气息羸弱。
我看了她相貌,比谢广澜那的老板娘要温和很多。
见她气若游丝的模样,我猜想估计又是个快变形的兽。
不过奇怪,没发现任何变形的地方。
“她是什么兽?”
“她是花精。”
“花精也是妖精?恩,的确是。”我自问自答了之后,为了把这个无知的问题揭过。
我问白泽兽“救吗?”
“当然。”
“我试试啊。”
我手放在老板娘的额头上。
“老板娘要健健康康的哦。”
我默默的念叨了几遍。然后收回手。
我看着白泽兽说“我尽力了,成不成看效果了。”
白泽兽看着我,没有强求什么,他坐在床沿看着老板娘。
我坐在他们对面的椅子。
大约静默的坐了有二十几分钟,老板娘悠悠的醒来了,脸色也变得好多了。
“怎么样?”白泽兽轻声的凑过脸去询问。
那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询问自己的恋人。
我抖了抖,默默的出了房间,去楼下了,将楼上的酸臭空间留给那两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