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下喉咙,声音有些打结,表情有些不自在的纠结道:“父亲,母亲,其实孩儿与这位白衣姑娘有些误会,刚刚在小溪上游……”
“布伯伯,柳伯母,既然布动武已经回来,那关于我与他的婚约,你们可以答应了吧?三日之后,我便来接人!”
不过布动武正准备如实告诉二老,方才在芦荟林生的事时。面前的白衣女子突然开口,打断了布动武的解释。
“果然是来要求赔偿的。”
见到白衣女子打断话,布动武先入为主,确信对方前来布府,果然是关于芦荟林的事。
不过下一刻,他的表情再次变化,带着瞪眼看向白衣女子:“婚约?什么婚约?”
布动武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他的确从对方的口中听到了‘婚约’二字。
表情惊愣的看看女子,又看看二老,似乎白衣女子并不是来要求赔偿的,而是另有他事。
试问谁会把婚约当做赔偿?布动武更不会自恋到,自己靠读几年书,就能够让眼前冰山美女一见钟情。
“额……既然武儿已经回来,颜侄女可以直接问武儿。只要武儿答应,我们为人父母自然也同意。”
疑惑间,布动武的父亲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武儿,快跟你的未婚妻打声招呼!”布母紧接着出声,要求布动武先与白衣女子打招呼。
“未婚妻?!”
听到布母的要求,布动武的表情更是精彩,显然事情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武儿,其实布府未迁徙到桃花镇前,你爷爷曾为你定下一门婚事,颜侄女就是当年的女孩。今日她来咱们布府,就是为了这门婚事。”
布母见到布动武满脸惊愣,这才如实告知,一番解释。
原来根据布母的解释,布差钱老爷子,曾给布动武定下一门娃娃亲,而眼前的白衣女子便是当事人。
今日白衣女子前来布府,就是为了完成这门婚约。
既然女方并不是退婚,也就是说布府将有喜事,可为何布动武现,父母的脸色并没有露出丝毫喜色,反而气氛十分紧张。
“布小子,竟然你已经回来了,那老妪就代替我家小姐把话说明了。”
气氛紧张,老妪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母亲已经说了,你与我家小姐确有这门婚约,乃是我族老主人与你爷爷定下。”
“虽然如今你们布府已经落魄,你更是天生绝武体质,如同废物。而我家小姐天赋异样,被誉为族中百年难遇的武道奇才。任何人都看的出,你绝对配不上我家小姐。”
老妪直言不讳,句句贬低布府与布动武,更是直接说布动武配不上白衣女子。
“那就是说你们今日前来,是希望退婚?”老妪的话句句刺耳,布动武又岂会不明白其话中含义。但心中还是不自觉出现一丝怒火。
婚姻大事,门当户对,这道理布动武自然是懂得。再看白衣女子如万年雪山般不变的表情,定然也是心高气傲女子。绝对不会委屈自己,下嫁布府。
布动武也不是不知礼数之人,更不会高攀。对方若真心希望退婚,布动武自然不会耽误对方。可对方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贬低布府,将布府与其说的一无是处。
“哼,如果我家小姐是要退婚,只需老妪前来便可,哪里还需我家小姐亲自前来?”
“布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家小姐念在老家主与布府的交情,不忍老家主难堪,才不打算退婚。今日前来便是要与你完成婚约。”
“但,不是我家小姐嫁入布府,而是你布动武入赘我族,以后连同你的姓氏也要变成我族!甚至没有我族允许,你不得再回布府!”
老妪的声音带着霸道,终于说出了今日的来意。
不是退婚,而是对男子而言,比退婚还严重,还要屈辱的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