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列国丞相,包括太衍王、晋王等王者,都迫切想得到秦国的兵力支持,唯有得到秦国的助力,才能有复国的可能。
期间,他们多次请见秦帝,只是,无一例外,终是无果。
自从上一次召见后,身为秦帝的秦曌,又平静了一段时日,对于列国王臣,既未召见,也未明确有任何诏令,
这让列国焦急难安,
眼下的局势,急如星火,刻不容缓,可不止火烧眉毛那么简单,他们都不敢多耽搁一分。
时间拖的越长,对他们就越不利。
可偏偏秦帝…
他们只能发掘自己的能力,想要再次面见秦帝,若是一次无果,那就继续想办法,一次又一次,
一个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最终,终是再次得到了秦帝召见。
在太衍王、晋王,及列国丞相的合力下,且多次以秦国典客之死为由,激怒了秦国朝野上下,终是让秦帝与他们达成一致,
可出兵伐夏!
一时间,形成了明面上的约定。
不过,既是列国合谋之约,欲天下伐夏,如何利益分配,亦是一大问题,需要列国王者齐聚一堂,亲自相谈。
最终将地点,定在了北都。
一个靠近禹州又处于一个关键的都城,亦曾是往昔北齐的故都,只不过如今,早已成为了秦国的一郡。
当然,伐夏一事,只有少数人知晓。
然而…在东华驻秦使节的密切关注下,还是察觉到了反常,连忙赶赴秦帝宫,质问秦帝。
“秦帝,我大夏与贵国,乃同盟之谊,而今,贵国却与列国苟合,这是何道理?”夏国使节,于秦帝宫内,大声呵斥。
秦曌高坐王台,平静的看着手中竹简,并不至于因此而恼怒,对于此事,还无须他亲自回应。
“道理?”一位武将走出,那是大秦太尉,“我大秦武夫人及我大秦长公子,在贵国大军的领地,多次遭遇刺杀,险些出了大事,更甚者,夏军将领杀我秦人,使我大秦国典客,堂堂九卿之一,竟枉死于夏,此举,是在挑衅我大秦帝国之尊严,如此欺人太甚,这又是何道理?!”
一位位朝堂大臣,看向夏国使节,无形的压抑,让人难以喘息。
“这背后必然是有人栽赃陷害。”夏国使节面红耳赤,只能否认道。
“人证物证据在,却说是有人栽赃陷害,好,就算是有人栽赃陷害吧,那贵国又是否查到了真凶?若是没有,贵国又是否在包庇真凶?或者说,我大秦帝国的典客,真就这样枉死了不成!”房开龄看向他,语气冷淡。
一听到这话,夏使反驳道:“这是有人陷害我大夏,总之我大夏帝国,绝无杀害贵国典客的道理。”
“夏使此言,莫不是在说,我大秦典客命丧于夏将之手,也是假的不成?昔日的那一幕,所见之人,可不止我大秦丞相,贵国之中,也不在少数。”一位位朝臣,相继道。
“这…这…”夏使哑口无言。
“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便下去等着吧,我大秦百万铁骑,定将举列国之力,天下伐夏。”众臣冷漠的看着他。
“你,你们…”听到这些话,夏使愤恨啊,可他明白,夏秦二国,决裂已成定局,甚至毫不夸张的说,或将发生天下伐夏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