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帝。我方回报,秦帝长子的确到了太上学宫,但,截至目前为止,还无法确认那神秘宗师的身份,天门的武天父子,一直在蓬莱岛。”丞相茌孖看了看王台,道。
夏帝看了过来。
“不过,这也无法摆脱他们的嫌疑。”茌孖语气停顿了下,“时间虽然紧促,可,作为一位绝世高手,能在一定的时间内赶回,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丞相以为,这神秘宗师与刺杀秦室武夫人母子的,是不是同一批人?”有大臣思虑说道。
茌孖眼眸闪烁,“以我们目前掌控的消息来看,无法确认。”
“据我所知,可不仅如此,那太上学宫的四先生,始终未曾正面回应过,他是否与那神秘宗师有过接触,甚至,从未回应过我大夏任何问题。哼——这太上学宫,地处我大夏地界,本该为我大夏所用,哪想而今,太上学宫的法先生,却一意孤行收秦帝长子为学生,过度维护。”一位大臣看向丞相茌孖,平淡说道:“丞相往昔,本是学宫三先生,对此,有何看法。”
此话落下,众臣都看向了他,包括夏帝。
茌孖眼神平静,“本相虽出身于学宫,无法辨言,可诸位也莫要忘了,学宫乃学术之所,集聚天下才俊,仅是诸位之列,又有多少受过学宫的熏陶?怕是不在少数。”
不少人神情一僵,无法反驳。
“当然,本相并不是说诸位如何,只是,虽成在学宫,可行事,只看个人。”茌孖扫视众人。
“好了。”夏帝摆了摆手,“学宫之事,先到此吧,不过,还是派点人手,注意一下这位秦帝长子,既然来了我大夏,不可忽视,人虽不在大陵,可也正因为不在大陵,更需要密切关注。”
众人闻言,自然明白其中含义。
“至于天门…”这时,夏帝语气渐冷,“此事以后再说,当前,应以国事为重。”
“诺!”
众人作揖道。
“那秦帝…”丞相茌孖道:“我大夏该如何回函?虽然秦帝长子无忧,可秦国典客之死一事,却始终没有明确的线索,而秦帝国,一意要让我大夏,将此事的原委,给出一个交代!”
众人神情变化,夏帝手指一紧,这伍胥,本是秦国典客,九卿其一,非是籍籍无名之辈。
也不是什么小官吏。
是秦帝国的典客,而今,此人在夏国被杀,死在了夏国将领之手,又让秦国丞相亲眼目睹…
有些难办了。
“哼——交代,什么交代?”有朝臣闻言,眼神一冷,“我大夏,强于九州,虎踞龙盘,占据天时地利,列国皆不能比肩,难望我项背,莫说此事非我大夏下令所为,就算是又能如何?我大夏帝国,愿意给他一份薄面就给,不给,他秦国就只能受着。”
众人闻言,想法各异,心思不定。
“当前,正值攻取列国的关键之际,不宜与秦交恶,而秦典客之死…”夏帝说到此处,眉心一皱,虽然他也不知这背后的真相,但他明白,这件事的确很棘手。
若是处理不好,必然危及到两国的关系。
可若在取得列国之战的大捷,那就有些好办了,但又偏偏…
“秦国典客,终究,折戟在我大夏,无论秦国如何追责,我大夏,决不能承认典客之死,乃我大夏所为。至于秦帝想要的交代,多备些金银器物,宝马佳人,先暂消秦帝之怒…”夏帝眉心微凝。
秦典客之死,很不好办。
好在秦帝长子,还在夏国,虽远在学宫,但也能或多或少的让秦帝明白,只要还在夏国,便始终还是质子。
他大夏帝国,若想动质子,轻而易举。
虽然,典客之死有些棘手,可只要天下大势一成,届时,秦国乃至列国,再不能威胁到大夏。
到那时,真相,也就不再重要。
“诺——”茌孖道,眼神闪烁。
“当前,列国之事如何?”夏帝询问列国之事,作为夏帝,他明白,当今天下列国,除了称霸一方的秦国,
还有那看似摇摇欲坠的临安,仍旧十分棘手。
从宣战至今,先后调令了三位君侯大将,率兵攻取临安,后来,又令平海侯率领水师攻打,可,这根深蒂固的临安王朝,犹似不倒翁,竟出人意料的抵挡住了夏帝国大军…
这超出了夏帝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