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骞起初并未当回事,之后感到有人在身后挡住自己的舞步,这才回头看。
孟玫浅笑着站在他身后,目光盈盈。
何子骞没想到在这能遇见孟玫,立刻从舞娘身边离开,带着孟玫走出舞池。
“真巧,竟然能在这遇见。”何子骞带孟玫走到自己的包厢。
在包厢门口,孟玫拉住何子骞的衣袖,后者眼神疑惑,“怎么了?”
孟玫另一只握着包包的手收紧,“你上次说的事,我同意了。”
何子骞一时没反应过来,想起是什么事情以后,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转变到不可置信,他缠了孟玫那么久她都不同意,现在竟然同意了。
原本他以为孟玫见到自己与舞娘在舞池里肌肤相贴的亲热场景,更不会同意了。
没想到。。。。。。
“现在就可以。”孟玫语气急切,“隔壁就是酒店。”
何子骞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搂着孟玫离开酒吧,去到隔壁的那家酒店。
*
徐晏霖怕车开的太快,温远会睡不安稳,一路上都刻意放慢了速度。
回到家,徐晏霖把温远从车里抱出来,乘着电梯直接回到二楼。
温远此刻清醒了些,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徐晏霖抱着回卧室。
或许是酒精在体内发挥的缘故,温远忍不住哭出声。
她哭的突然,徐晏霖顿时手足无措,以为是自己哪里弄疼她了,连忙回到内间,把温远放到床上。
“怎么了?”徐晏霖手撑在床边,细心的将温远额前混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温远伸出手抱住徐晏霖的腰,男人猝不及防被温远拽到在床上。
温远手脚并用的攀在徐晏霖身上,一边哭一边胡言乱语:“徐晏霖,你以前明明很爱我的呀,怎么就都忘了呢?”
“你不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了吗?”
“那天在桥下面那个长椅上,你亲我了。”
“那是你第一次亲我,是我的初吻。”
狮门大桥下,两人定情的吻,是温远这辈子的信仰。
她不信主,不信教,不信神佛,唯一信仰的人,是徐晏霖。
徐晏霖扶着温远的后脑勺,默默听着温远的碎碎念,难受地将她抱紧。
“阿远,你喝醉了。”
一声“阿远”,让温远整个人僵在徐晏霖怀里。
温远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她有多少年没有从徐晏霖口中听见这个称呼了。
徐晏霖眼底一片清明之色,仿佛只是随口一叫,温远失望的垂下头,眼里流得更凶。
她哭着哭着又笑了,她捧着徐晏霖的脸,一脸认真,“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徐晏霖强忍着心底的疼惜,声音沙哑:“好。”
温远哭着哭着就迷迷糊糊睡过去,徐晏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他摩挲着温远莹润如玉的面庞,眼中尽是一片复杂之色,不知还要过多久,他才能让她重新活成一个快乐的姑娘。
温远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她把手机摸索过来,十一点四十七,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