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斯显得有些老态龙钟,他颤颤巍巍地躺在黄泉边,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皮肤褶皱,头发花白,满脸的老年斑。
他挣扎着坐起来,抬起头,看向前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苏白。
眼下的自己和现在的苏白,形成了不能再清晰的对比,
一个意气风发,刚刚证道,打破宿命,甚至完成了对广播的超脱,
一个几乎成了人干,摇摇欲坠。
对于喜好面子,尤其是在苏白面前更注重面子的希尔斯来说,这真的是一件让人很难接受的事情。
毕竟,双方一开始认识时,在西方证道之地的自己,是以半个大哥或者叫半个师傅的架势去面对苏白的,在那时候的希尔斯看来,苏白是一个对力量掌控和使用都没有入微的糙哥,自己有着很强的心理优势。
但慢慢地,希尔斯发现苏白以惊人的苏白在超越自己,之前二人在这里有过一次交手,希尔斯输了,但希尔斯觉得那是一场意外,但接下来的一件又一件事情,骄傲如希尔斯也不得不承认,苏白确实已经走在了自己的前面。
他甚至有种荔枝那个时代的听众去看荔枝背影时的感觉。
苦涩,
太苦涩了。
苏白在希尔斯面前蹲了下来,没说什么,就这样看着希尔斯。
希尔斯挥挥手,有些闪躲道:
“别看,丑。”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想让我老去的模样出现在你的视线之中,我希望在你的记忆里,我永远是那么的青春和美丽。
“你都老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恶心人。”
苏白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希尔斯耸耸肩,看着自己褶皱得像是杨柳皮一样的皮肤,有些无奈道:
“你都证道了,还在可怜人面前找存在感。”
苏白抬起手,
黄泉之下的所有墓碑在此时一个接着一个崩溃,
紧接着,
一缕又一缕的本源被苏白拘了过来,
融入了希尔斯的体内。
希尔斯的皮肤开始重新变得充盈起来,身上的气息也开始慢慢地恢复。
“我完事了,你上吧。”
这句话苏白是用英语说的。
希尔斯愣了一下,
有些愤愤道:
“你破坏了我对即将证道的期待感和神圣感,你这个可恶的sex冷淡患者!”
………………
异国他乡,纷纷扰扰,但你却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宁静,离开了原本你熟悉的圈子,只身一人,你可能感到寂寞,却也有一种将自己藏起来的安全感。
就像是小时候的自己在熄灯之后躲藏在棉被中那样。
今天的课程结束,略带疲惫,却觉得很充实,颖莹儿穿着一身很保守的红色羽绒服,披肩的长发自然地散落下来,这算是她的另外一种风情。
正如一个帅哥到底是真帅还是假帅,你让他剃一个小平头再看往往就能得到最真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