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离白了他一眼:&ldo;行了你别贫了,有事说事,没事赶紧滚蛋!&rdo;
禄正川&ldo;啧啧&rdo;两声,&ldo;师父你这脾气该改改了,&rdo;说完。然后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白萱,怕挨打,撒丫子跑了。
严离从怀里把那个玻璃珠一样的小球拿出,对着灯光把玩了良久,久到三花都忍不住了:&ldo;师父,你到底想到办法了吗,她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啊!&rdo;
&ldo;你别着急,阿萱的一部分魂魄被困在这里,只要咱们把这里的魂魄取出来就好。&rdo;
三花:&ldo;那怎么取呢?&rdo;
&ldo;我这不是正在研究着呢,你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rdo;
三花听到这,也不敢多说,就安安静静地蹲在一旁等着。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严离终于动了动。
三花本来都快睡着了,但被严离拖椅子的声音惊醒,它一个鲤鱼打滚蹦了起来:&ldo;师父,你是找到方法了吗?&rdo;
严离没回答它,拿着小玻璃球走到了白萱身边,而后,他双手结印,嘴里低低地念了句什么,那颗透明的小玻璃珠自他手里飞出,慢慢地飘荡到了半空,缓缓地悬浮在了白萱眉间。
被困在幻境中的白萱听见身后有动静,她头皮一麻,僵着身子向后看去,与此同时,她的脑子忽然&ldo;嗡&rdo;的一声,似乎有些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心想:&ldo;我这是在哪?我为什么会在这,死猫跑哪去了!&rdo;
然后她一低头,就发现一直挂在自己脖子间的怀表不见了:&ldo;卧槽,我的表呢!没有那东西我要怎么出去!&rdo;
对了,她刚才模模糊糊间好像看到了一个影子,那女人是谁?难道也是和她一起被困在这里的人?白萱扯着嗓子大喊:&ldo;有人吗,有人就吱一声,喂,没人吗?&rdo;
四周一片寂寥,连个回声都没有,&ldo;真的没人?那刚才那个影子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我是看花了眼?&rdo;
想到这,她动了动身子准备站起来,&ldo;卧槽,我为什么还被绑着!什么人跟我有深仇大恨啊!&rdo;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环视四周,&ldo;这到底是哪啊,我该怎么出去!&rdo;
大概是被捆的时间有点长,她站起来的一瞬间,腿一麻,膝盖&ldo;咚&rdo;的一声又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地上。
&ldo;嘶,疼死我了,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么硬!&rdo;白萱嘴里不住的埋怨,然后,她又忍着腿麻,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白萱在这里转悠了好几圈,发现这地方是一个不足100平米的半球状物体,除了地上是平的以外剩下的地方全是圆的,白萱溜达到这个半圆的边境,二话没说,抬脚就踢了过去,只听&ldo;咣&rdo;的一声脆响,她的脚脖子险些就折了。
白萱倒抽了一口凉气,就在这时,原本是有些昏暗的四周忽然变的透明起来,一只巨大的眼睛出现在她面前,白萱好悬没被这只眼睛吓死,她尖叫一声,向后退去,没留神,自己将自己拌了一跤,重重地向后摔去,跌倒在地的一瞬间,她看见自己头顶上出现了一张巨大的人脸,而且还是满脸胡子的那种。
白萱:&ldo;……&rdo;
不是,这人怎么长的这么眼熟?
白萱躺在地上苦思冥想了良久,卧槽,这不是好几年未见的师父吗?!
啧啧,这老头在外面漂泊这么些年,越来越不修边幅了啊!
白萱想起严离的一瞬间,好似被打了一管鸡血,她双脚一蹬地,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麻溜地站了起来,高声大喊:&ldo;师父,师父,我在这,师父……&rdo;
然而严离好似看不见她一样,继续无动于衷地盯着里面看,白萱一蹦三尺高,拼命地想要引起严离的注意,可惜,她腿都快蹦麻了,外面的严离依旧恍若未见,满脸胡茬的大脸微丝未动。
白萱喊了将近半个小时,实在是喊不动了,跌坐在地上爬不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所在的这个半圆外面的场景忽然变了,变成了白花花的一片,此时的白萱已经不着急了,既然能看见师父,说明她还是有救的。
白萱心很大,不一会儿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梦里,她似乎听到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吼声,这声音太过惨烈,吓得白萱瞬间清醒,她猛地坐了起来,大脑还处于一阵空白,然后她就和一只猫大眼瞪小眼了,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看着三花:&ldo;我……我这是怎么了?&rdo;
严离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ldo;徒儿啊,你还记得我吗?&rdo;
白萱一把拍开了严离的爪子,白了他一眼:&ldo;师父,我虽然还是有点搞不清状况,但你我还是认得的!&rdo;
严离嘿嘿一笑:&ldo;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rdo;
白萱还是记不起自己到底干了什么:&ldo;师父,我刚才是怎么了?&rdo;
严离冲三花使了个颜色,三花会意,它一爪子就拍了过去:&ldo;都说了不能改变过去人的命运,这东西还是你告诉我的,怎么你倒是先违规了,你看看你,差点就被反噬了吧,这回要不是师父来,我看你怎么办!&rdo;
白萱还是一脸空白:&ldo;什么,我擅自改变了过去之人的命运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