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黄玩玩即将越过房门,离开他的视线,秦朗一个箭步窜前,倚靠在门边,一手抵在门框上,高大的身躯硬是堵住了整扇门,脸上的线条有些紧绷,“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人在气头上,说的话往往不中听。
黄玩玩抿了抿红唇,不想与他多做口舌相争,“让开啦,好狗不挡道!”
“让道的是好狗,挡道的是坏狗,反正都是狗,我又何必在乎好坏呢?”秦朗靠在门边用一种无赖至极的口气应着。
“……”黄玩玩顿感语塞,只能伸手去拉他,希望能将他甩到一边。
可是任她如何拉扯,他就是纹丝不动的赖在门框边。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的无赖啊!”,见拉他不动,黄玩玩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跺着脚指着秦朗骂道。
秦朗改用脚抵在门框边,双手环胸,头仰靠在门边,双眼微微的闭起,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仿佛在说,我就无赖了怎么着。
看着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黄玩玩有种想拿刀劈了他的冲动。
脑海突然浮起远方老娘的脸,一股深深的忏悔感从心底冒出,因为每当老娘训斥她的时候,她也是这副表情。
此时的她终于体会到老娘那深如海水的母爱,毕竟以往在面对她这只不怕烫的死猪时没拿刀宰了她!
“男追女隔层山,如果脸皮不厚点能坚持到翻过这座山吗?”秦朗不以为然的说。
深吸了一口气,黄玩玩铁青着脸,一字一字清晰的说,“你让还是不让?”
“不让!”
跳了两下脚,黄玩玩被他气得哇哇大叫,“你到底要如何才肯让开?”
秦朗看了她一眼,略一沉思,“负了你应负的责任我就让。”
“什么责任?”黄玩玩问得有些小心。
“忘了?”秦朗挑下眉,有些戏谑的说,“前几晚才发生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黄玩玩脸色一僵,她就是想躲避那件事才执意要搬离的好不好。
见她不语,秦朗故做好心的凑近她,低声说,“我不介意帮你重温一次。”
黄玩玩赏了他一记白眼,退后一步,调整下呼吸,“说吧,你要我如何负责?除了领证!”最后四个字最重要。
秦朗的脸沉了沉,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心里盘算着。
不稍多时,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既然你不想领证,那我也不能勉强你,那你就二选一吧。要不主动陪我睡一回,咱们一比一的扯平,要不赔我破处费算是经济补偿!”
黄玩玩听到他的话,整个下巴脱落,险些掉到地上。
赔他的破处费?
“多少?”愣愣的问出口。
搓了搓下巴,秦朗似有为难,“我知道你也没什么钱,我也不好太为难你。这样吧,五百万算了!”
五百万?黄玩玩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
不禁惊叫,“你抢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