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猛地回头,就看到一名二十几岁的青年坐在轮椅上,正满脸阴婺地看着自己。
这青年一头长发,面色红润有光泽,尽管坐在轮椅上,可身材依旧很匀称,给人一种很健康的感觉。
江远目光一冷,“我不想伤害你,你也当没看见我。”
轮椅上的年轻人目光冷厉,打量了江远几眼,缓缓道:
“外人能够混进来,看来是出去办事的人背叛了。”
江远没时间和这人墨迹,开门见山地问道:
“柳书庚在哪里?”
轮椅上的年轻人摇摇头,“我不会告诉你的。”
江远上前一步,想要逼问柳书庚的下落,可一看这青年还坐着轮椅呢,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残疾了还在这里工作,应该很缺钱吧?”
江远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翻了出来,足足好几千,“这些钱都给你,只要你告诉我柳书庚在哪里。”
轮椅上的青年忽然变得面无表情,“我说了,不会告诉你的。”
“我劝你还是趁没人发现之前,赶紧离开吧,不然等天一亮,你就跑不出去了。”
江远没理会这青年,而是把手里最后一瓶酒精砸在了保险柜上。
见到这一幕,轮椅上的青年眼睛里射出两道寒芒。
“你要是敢防火,我保证你没办法活着离开!”
江远没理会他,直接掏出了打火机。
正好这时候,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
江远脸色一变。
十几个连衣服都没穿好的男人喘着粗气,围在了石室门口的走廊里,满脸慌张。
他们颤巍巍地看着轮椅上的青年。
其中一人低着头,恐惧道:
“老板,对不起,是我们的过失。”
老板?
见这些人对轮椅上的青年如此恭敬,江远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关键点。
实验记录上说柳书庚接受实验之后,双腿就瘫痪了。
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居然就是柳书庚!
江远快气死了。
刚才看到柳书庚坐在轮椅上,江远就放松了警惕。
又看了眼柳书庚那二十来岁的相貌,江远顿时愤怒了起来。
可江远现在不敢透露自己的身份。
要是被柳书庚知道自己是江哲的儿子,他说不定会把自己当成试验品。
毕竟,完整的江家血脉,可比一截断指强多了。
因为江远现在戴着口罩,柳书庚也看不清江远的完整面容。
就听江远继续道:
“我说你们柳家怎么只有一个柳子衿在外面照顾生意呢,原来你们都躲进了山里。”
柳书庚目光越发阴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一分钟时间,你不说的话,后果自负!”
江远‘呵呵’一声,“柳书庚啊柳书庚,你真以为自己占山为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