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个娇小的女人则是一条简单的黑色长裙,两人挨得挺近。
记忆深处,那种清晰的痛感又被肆意拉扯,盛又夏心里的那些并不美好的记忆,也因为这幅画面而被硬生生拖拽了出来。
她见过很多次,梁念薇都是这么坐在傅时律的身边。
她想要往里走,但保镖还是拦着她。
“傅时律!”
男人一双眼睛钉住她,“你不是说跟我没关系了吗?那我就没必要请你进来了。”
盛又夏找了一圈,才看到唐茴。
她被人按着肩膀,面前是那几个花篮,一个男人掐了把菊花,正往她的嘴里塞。
唐茴怒火中烧,大声骂道:“去你妈的,梁念薇我炸你祖坟。”
那几个男人,都是专门干这种事的,所以下手也不会有轻重。
一般对付唐茴这种嘴硬的人,他们有的是办法。
那男人抡起手来,想一巴掌打得她再也骂不出脏话。
他看了眼傅时律的方向,但傅时律皱着眉,很轻地摇了下头。
男人看懂了他的脸色,对唐茴就是小小的教训下就好,不能动粗。
盛又夏没看到傅时律摇头的动作,她的注意力都在唐茴身上。
“住手!别动她!”
盛又夏被拦着,一时恼怒,“我是傅太太,你还要拦吗?”
门外的人朝里头看眼,傅时律示意他放人。
盛又夏快步冲了进去,唐茴吃了一嘴的菊花花瓣,吐都吐不出来。
她走过去,拉扯着那个擒住唐茴手臂的男人。
“你把人松开。”
但对方只听傅时律的,任凭盛又夏怎么揪扯,就是不放手。
唐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久了,手臂都没知觉了,“哎呦,疼疼疼。”
她这么一喊,盛又夏更着急,揪着那人的领子。
她穿着高跟鞋,没站稳,就往对方的身上倒。
傅时律冷眼看着,都这样了,盛又夏还不松开,是不是要倒进那人的怀里才算?
没人注意到,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他忍无可忍,终究说了一句,“松手。”
男人松掉了按住唐茴的手,盛又夏忙弯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怎么样,没事吧?”
唐茴的右手一时半会不能动,她弯腰坐在沙发上,“痛。”
盛又夏脚边全是散乱的花瓣,有些已经被踩得稀烂,她轻握住唐茴的肩膀,来回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