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真会安慰人。”
温在邑看她这副模样,怕是说说话都会牵动到脸上的伤。
肯定很痛。
“我不光会安慰人,我还会帮人。你有什么想让我帮忙的,你可以提。”
他的上衣就贴在她肩膀处,近的,都能闻到上面的烟草香味。
这种时候,不管温在邑是否真能做到,盛又夏也想试试。
“如果我能顺利手术,我不想让傅时律找到我,我要安心地休养。”
温在邑说了句没问题,“我来安排。”
“谢谢。”
傅时律车子提速前,望了眼窗外,旁边一辆车离得很近,但隐约只能看到个男人的轮廓。
他并未多想,着急赶去了医院。
佣人拿了号去楼上,盛又夏的名字已经在候诊室的电子屏上滚动了,她赶紧下去叫人。
只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盛又夏和冯妈的身影。
她有些焦急,恰好这时,傅时律的电话来了。
男人停车进入门诊大楼,看到佣人时,她正急得团团转。
“傅先生……”
“她人呢?什么叫不见了?”
佣人也没法解释,慌里慌张的,“少奶奶让我先去上面排队,等我下来的时候,我就找不到她们了。”
“会不会……会不会去洗手间了?”
傅时律阴沉着一张脸,“你去找找。”
“是。”
他站在大厅内,周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每个人脸上的神情也都不同。
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盛又夏总不可能就这样失踪了吧?
她来医院做个检查,还能去哪?
佣人把楼上楼下的洗手间都找了一遍,跑回来时,满头大汗。
“傅先生,还是没找到少奶奶。”
傅时律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接着找。”
佣人脸色都苍白了,“是,是。”
整个瑞山医院几乎被翻了一遍,都没找到人影。
佣人看看傅时律的脸色,她有句话压在嘴里,但还是很想说。
“少奶奶好像在生气,她会不会回傅家了?或者,是去找朋友了?”
“毕竟她在家里连门都不能出,好不容易到外面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