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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第1页)

或许…或许,大哥能告诉他些什么……陈钦云看着杜云脸上神色变了又变,最后慢慢低头垂眸正要开口继续询问,虚弱的声音从底下传来。“世子,我想见我哥。”陈钦云默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好。”魏王的迷惑发言轻轻地抚平杜云皱紧的眉头,给人盖好被,陈钦云站起身凝视着杜云的睡颜,他不禁蹙眉抿唇,手半握手指摩挲着,眼里带着一丝疑惑。昨晚,他安排人去寻夏今先生,再回房时杜云就又睡着了。杜云蜷缩在床上,发丝凌乱的披散着,只见苍白的嘴唇,嫣红的眼尾,鸦黑色的睫毛还带着晶莹的泪,腰细腿长,呈现出一副破碎的脆弱感。没由来的陈钦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咽了咽唾沫,站在原地好一会才上手将人身体扶正,给人盖好被子,叹了口气,就去处理脖颈处的伤。他坐在房中等了许久才等来夏今先生的消息。陈一回禀他,夏今先生早在两日前被秦王安排出府办事,已不在府中,归期未知,但秦王回复会将消息转告于他。这就难办了……陈钦云摩挲着茶杯沉思。杜云的症状医师们也解释不出个一二,他与这夏今先生打过交道,知这人城府颇深,涉猎颇广,再加上杜云一梦醒来要找他,可见这夏今先生是知道点东西。只是,他被外派,归期未知,就有些难办了。陈钦云微眯着眼,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若是杜云又出什么问题,又该如何?临了天亮,陈钦云梳洗一番,穿上朝服。再过一日,就是和亲使团出使的日子,今日是饯行的宫宴,作为和亲使团出使的大臣之一,陈钦云是有必要参加的,杜云也当同他一块去,可杜云如今的模样,能否有力气陪同都是回事。又去看了眼还睡着的人,关上门理正衣冠,向一旁的豆芸吩咐道:“多派些人守着,一有动静就来人禀报。”“是。”豆芸退下去布署人员。陈钦云看向陈一:“走。”“是。”陈一在前带路,上了马车,陈钦云就开始闭目凝神。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见到了宫门,陈一立马拉停马车:“殿下,到了。”陈钦云睁开眼:“嗯。”望着殿中衣袂翩飞的舞!女们,陈钦云心里不是滋味,因他“声名狼藉”到是没有人向他敬酒问好,落的个清闲。不过,殿中的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以及美妙的曲乐,让他有些心浮气躁。“陈世子。”“嗯?”陈钦云回过神循声看去,右侧的魏王侧着身举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他心里狐疑,但面上不显,也面带微笑向魏王举杯:“殿下。”陈钦云饮一口酒,见魏王朝他身旁看了一眼,知他想问杜云的去处,便主动解释道:“内子在府中养伤,并未随至。”“哦。”魏王看向殿中的舞!女,“陈世子觉得这舞如何呀?”陈钦云循着魏王的目光望去,领舞的是一位身着渐蓝色长裙,身姿婀娜,面容绝美的姑娘。玉腕纤纤,似留又行,飘逸的蓝色纱裙,修长的线条,与其他舞!女翩翩起舞仿佛仙女下凡,又似一道磅礴的海浪,气势非凡,时进时退,奔涌而起。“华美,舞里柔中带刚,刚中带柔,难道一见。”陈钦云忍不住感叹,“尤其是那领舞之人,身姿与容貌也是难道一见的,就是不知会便宜谁了。”最后一句到是很符合他对外宣传的风流纨绔形象。“呵呵。”魏王一笑,神情神秘的看向他,“你可知那领舞者是何人?”陈钦云摇摇头:“不知?”魏王放下酒杯又凑近了点,看见他的动作陈钦云眉头微皱,瞥一眼上坐的皇帝,又用余光扫一圈其他人。皇帝正欣赏舞蹈,似乎并未注意到他们这,其余人有的看了一眼就移过头,有的压根没关注这。虽是如此,但因着他异姓王之子的身份,朝堂中与皇室里并没有人敢在皇帝的眼皮低下,敢与他近交。此时,这魏王在这宴会之上态度亲昵,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想把他置与何种境地。观其面色平常,他也稳住身形。“这领舞者来自东边靠海的西启国,是西启皇帝送与我国皇帝的登基之礼,而这舞蹈的来历则更有意思。”话到一半,魏王停了嘴,小酌一口酒,看向陈钦云。陈钦云会意拱手:“愿问其详。”魏王面露满意之色,继续道:“这西启国的皇帝本是夜庭深,但几年前他那失踪许久的七皇弟出现,带着几位兄弟与一众大臣,以弑君篡位之意逼其退位,结果很显然,孤家寡人,势已倾倒的夜庭深退位守皇陵,他的七皇弟夜辰奕登基上位。”这事陈钦云是知晓得,当时他年岁尚小是他父王当成故事说与他听,他还震惊了一把。毕竟,失踪许久,还能在出现时拉拢兄弟与一众大臣,扳倒在位一年的皇兄,足见其城府深沉,谋略过人,善于布局,拉拢人心。那怕到现在,陈钦云都是十分佩服此人。不过,这魏王为何要提起此事?“可,殿下这与这舞蹈的来历有和关系?”陈钦云问道。瞧见陈钦云眼中的疑惑,魏王抿唇一笑继续说道:“说来也好笑,这西启太子之位本是夜辰奕的,但因其一次意外导致双腿残疾,遂落到了夜庭深身上。这舞蹈本是因新皇打败旧帝而作,但因其年年都在西启国运之日跳,众人逐渐忘记其原意。陈世子如何看待这事?”一番话意有所指,明显是在挑明他们奕王府与皇帝的局面,在这宴席之上他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同时他很疑惑,魏王为何要与他说这些话,是皇帝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想法……陈钦云眸色一深,面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意:“殿下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魏王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一挑眉:“本王的态度,当然是,是自己的,谁都拿不走。”一时之间,二人的氛围,如同针尖对麦芒,锋芒毕露,紧张至极。直到有人来到陈钦云身侧对其耳语几句,他面露复杂之色,站起身先向皇帝告罪离去,又向魏王辞别。魏王看其匆匆离去的背影,神色莫明,轻笑一声,转头继续欣赏殿中的歌舞。阴谋深黑的夜里,一辆马车极为克制步伐地在大街上行进。马车里的陈钦云有些心神不宁。刚刚他得知杜云发起了热病,全身滚烫如火,并且演变成了高热不退。昨日的梦魇,今夜的热病,若只是脚踝处的伤引发的炎症那还好办,只是魏王的话,让他觉得事情的发展似乎超乎了他的预料。他禁不住疯狂去猜测魏王话里的意思,除了挑明局面,还有什么是他未想到的?马车一刻多钟就到了驿站,陈钦云一下就跳下了马车,疾步向杜云的房中去,身后的披风随着步伐大幅度的飘动。守在门外的豆芸一脸焦急地来回踱步,一抬头见着世子忙迎上前:“殿下!”“情况如何?”“高热不退,医师已在内间诊治。”话落陈钦云朝房中走去,正在施针的医师海慧见着,停下手行礼:“见过世子殿下。”“嗯,继续。”“是。”床上的杜云,双眼紧闭,眉头皱起,面颊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陈钦云守在床边,看着这一幕,又想起魏王的话,心里竟隐隐生出愤怒。杜云的伤原是小病,只要认真治疗不到一两月也便好了,可谁想人越来越虚弱,小病成大病,这用膝盖想都能知道有人下了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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