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负她的人?
这是嫌命长,过来送人头了!
她满眼的森寒。
目光直盯着呼延洪烨,声音也低了下去。
“我在问你,究竟发生什么了?!”
“九皇妹。”
呼延洪烨还没开口,倒是太子先出了声,道:“你虽和十七皇弟走的近,但此事和三王子无关,也是十七皇弟自己愿意出头,你可莫要误会啊。”
他有心挑火。
嗓子里都是藏不住的笑。
婴浅歪过头,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太子这话,我可真是听不懂了,十七皇弟生死未卜,你不仅不担心,怎还这般高兴?难道太子送八皇兄回去还不够,现在还想让我的皇弟,也出点什么事儿吗?”
她可不是什么软绵绵的性子。
在皇宫里不见天日,却不代表连嘴皮子的功夫,都磨没了。
一句话反驳出来,就让太子沉了一张脸。
他本想斥婴浅两句,但嘴才张开,就见帐帘被从内掀开,皇上和草原王,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众人连忙行礼。
婴浅只敷衍着低了下头,盼着皇上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不要打扰她去看夏侯璟。
也不知道,他伤的是怎么样?
可草原王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叹息了一声,狠瞪了那绿衣姑娘一眼,一脸恳切地道:
“是小女不懂事,害得十七皇子受了伤。”
“哎。”
皇上摆摆手,道:“都是些年轻人,打打闹闹,受这些小伤,不足挂齿。”
草原王仍是一脸愧色,招呼了那绿衣姑娘,呵斥道:
“阿箬,皇上大谅,饶了你的不敬之过,还不快去和十七皇子道歉!”
那让草原王叫做阿箬的女子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挪着步子,转身进了营帐。
虽说是去道歉。
但她瞧着可是副气不顺的模样。
呼延洪烨看婴浅皱眉,低声解释道:
“阿箬是我王妹,素来受父王宠爱,娇张惯了。早上瞧见十七皇子,也不知是怎着,硬是要和他比骑马,她平日马术不错,方才却险些出了事,幸好得了十七皇子相救。”
“哦?”婴浅扬起眉,眼底冷意更甚,“也就是说,我皇弟因救她受了伤,她却连一句歉,都不愿道,是吧?”
“这。。。”
呼延洪烨苦笑一声,颇有些尴尬。
阿箬骄纵惯了。
就是被帮过,也不愿跟夏侯璟低头。
就是有些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