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来说,太子的身子状况实在左右太多的因素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心里都没底,这对他们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ldo;你父皇那儿,母妃来办。&rdo;
云珏办成想办的事,陪同贤妃一起用过膳后便离开宫里,而贤妃倚在榻上,想起什么似的让人将桌上的画像取了来。
她手中拿的,是蒋妙双的画像。
&ldo;我儿不受女子容貌所惑,此乃幸事。&rdo;说完将画交给身边的下人,&ldo;扔了吧。&rdo;
蒋二小姐容貌招人,还是蒋家嫡长女更合她的心意些。
***
船上,舱房内。
云琛以手支额,幽幽叹了口气。
他让鹿鸣重金去买船上的舱房,离得近些的越好,银子不是问题。
果然在银钱的诱使下,很快有人空出了一间房,恰好就在他们隔壁。
&ldo;为什么要换房间啊?也不用刻意换的嘛……&rdo;
蒋妙双知道花掉的银子有多少后,顿觉肉疼。
云琛听了一记眼刀飞过去,没好气地道:&ldo;你还好意思问?&rdo;
蒋妙双抿着唇,垂下头没敢看云琛。
她睡相差,没喝酒的时候都能把中间的被褥拆了,一喝酒更是不得了,这个原身竟是一杯醉的体质,今早醒来她发现她竟然把云琛给&ldo;床咚&rdo;不说,还压在他身上睡了一宿!
一早醒来跟云琛对上眼的时候,蒋妙双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她对了对手指,不太好意思地道:&ldo;所以我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吗?别生气嘛……&rdo;
云琛叹了口气,&ldo;总之,你今夜给我睡其他房间。&rdo;
蒋妙双昨天夜里喊了那句&ldo;琛哥哥&rdo;后,眼一闭,就睡了过去,任凭他怎么问、怎么拍打,蒋妙双都无动于衷。
两人离得近,身体几乎没以一丝空隙,蒋妙双身上淡淡的酒气云琛也闻到了,这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之间如此反常。
说实话,蒋妙双不重,心仪的女子压在自己身上,云琛也是有几分心猿意马。
可很快,这种绮思就随着时间流逝泯灭。
这样一个人一整晚压在自己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早起时云琛都险些觉得他的毒是否蔓延到全身,怎么竟连上半身也没了感觉。
──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