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娴姐姐执意如此?”与其说是握着,不如说宇文未央是在死死的抓着阮静娴的手,用着力,让二人都不好过。阮家地,还承受不起公主的膝盖,阮静娴随之起身,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郑重无比“我不悔,她是我夫君”阮静娴的口中还有最后一句,只不过没有声音罢了,每一个字,也只有二人知道,是明晃晃的宣战。闹剧终归是要结束的,荆儒非摇摇晃晃,一副丢了魂模样走出了阮府。“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书童摇晃着主子的手臂,问着。“回府”荆儒非之回了这么一句,便朝着轿子的方向走了去,众人是个什么眼神他全不在意,一头扎进了轿子里,整个人,晕了过去。自家主子晕倒了,小书童更是懵了,这新少奶奶还没接,少爷还晕倒了,他可管不了那么多,自家主子最是重要,急忙喊了句“快,回府回府,少爷晕倒了。”门口的一队人马走了,新娘子没有坐在那花轿内,结局已经很明显,不过众人还是不愿离去,倒想看看清楚,这阮家小姐是否会上这顾郎君的轿子。还是说,人家两边都不选了???前来道喜的人不肯离去,全都围在了阮府的门前。宇文夜萧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人,直到荆儒非离开,他才走了过来。“静娴妹妹,你还好么?”此时的顾笙平已经起身,低着头,乖乖的站在阮静娴的身旁,听闻来人,倒是没什么惊讶的,这么亲密的称呼倒也不是第一次听。不过有一点疤姐很好奇,既然二皇子这么喜欢阮静娴,为什么不把人弄到自己的手里,疤姐可不信,二皇子对阮静娴,会是什么纯纯的兄妹情。世上就没有什么纯洁的男女情!“夜萧哥哥,我没事。”阮静娴柔声回着,并没有走向宇文夜萧,而是将手,伸进了顾笙平的掌中。突来的温暖,顾笙平心弦空了下,便理解了这人的意思。“静娴,你当真想好了,要继续与这家伙回去?”“是,静娴想好了,这辈子,都跟顾笙平在一起。”阮静娴说的真挚,只是不知,身边的人,是否听懂了自己的真心,包裹在手上的温暖是那所向往,是她所不舍的。宇文夜萧睿智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很快,不知是否有人捕捉了去。“既然是你的决定,哥哥便祝福你”宇文夜萧看向一旁的顾笙平,说道:“若是这家伙再敢欺负你,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出头,好好教训这家伙。”“殿下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娘子失望。”人家无非不就是要这句话么,顾笙平,今儿,谁想听,顾笙平都会让他们应该够,也不管一旁是个怎样的冰冷深渊了。就让宇文未央受刺激去吧。阮家二老实在不愿看顾笙平一眼,直接把人赶了出去,连带着女儿。外面不是有轿子么,那就把人接走,眼不见心不烦。拿起一旁的红盖头,顾笙平亲手给阮静娴盖上,牵上手中的柔荑,一步步的走出了阮府。花轿落,顾笙平搀扶着,一副欢喜模样,倒真想娶亲当日的新郎那般“娘子小心脚下。”看热闹的人多,宇文未央选择站在了后面,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一滴,两滴,三滴。许是情绪被克制,没有流淌更多,剩下的,在眼眶中含着,硬生生的流了回去。顾笙平的迎亲队伍可不热闹,一离开阮府的巷子,就只剩下匆忙赶路的脚步声。顾笙平的新家门前,轿子轻轻放下,顾笙平过来接人“静娴,咱们的到了。”掀起红色帘子,里面的人还盖着那红色盖头,顾笙平纳闷,这人是演上瘾了怎么着,竟还真想按照娶亲的流程走一遍不成?“静娴,咱们到了,你先在吧。”“从说!”阴冷的声音从红盖头下传出,听的顾笙平一激灵“不是,我哪里说错了?”“夫君唤我什么?”经人提醒,顾笙平恍然,这人是要演下去呀,那好,她配合便是,不过在此之前,得把这些人的银子付了。按照谭四说的,每人给五两银子,若是伤了残了,那就另外加钱,顾笙平多付了几两银子“今日,谢谢诸位了,还请诸位帮个忙,帮我把这行头,给老板送回去。”不是什么难事,跑趟腿而已,更何况,人家给了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重新来到轿子前,顾笙平继续陪着阮静娴“娘子,咱们到家了,我扶你。”阮静娴柔荑抬起,只等着顾笙平搀扶的手。下了轿子,站到了台阶上,阮静娴又不动了,顾笙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娘子,走呀?”“上次,你欠了为妻的,这次,是不是要给为妻的补上!”这可不是商量的语气,分明就是命令,顾笙平头皮发麻,原主那王八羔子欠阮静娴的多了,她哪知道是什么呀!顾笙平笑嘻嘻的,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娘子,能否说的明白一些?”红盖头下的脸颊红红的,灼热,也不知是闷的,还是怎么的,阮静娴咬着下唇,好一会,才说了句“抱我进去。”这里,也流行抱新娘子进门么?!疤姐没结过婚,参加的婚礼都是有数的,这些个规矩什么的,她可不知道。既然人家说抱,那就得应下,顾笙平乖乖照做,弯下腰身,公主抱着,走了进去。全家上下,除了杏儿知道,其他的,也没个心里准备不是,大早上的老爷出门,中午回来,就抱回来个新娘子,这,,,太突然了。穿过大厅,绕过回廊,府内的下人虽然不多,一路也能遇到几个,纷纷显出惊奇目光,恭喜着老爷,贺喜着老爷。还有人,凉了心,爬老爷床的计划,只怕要泡汤了、、、、、、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子,顾笙平将人放下,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静娴,我这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务了,真是吓死我了”顾笙平一边倒水,一边说着“你都不知道,看到你家的仆人冲出来的时候,我真怕被打的,你知道,我的伤,可还没好呢。”床榻边上的人依旧没个动静,红盖头也是,稳稳的带在头顶上“夫君,你要让我一直这么坐着?”喜欢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