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左贤怒了“顾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人家拿你,全当是个消遣,人家看上的是荆儒非那厮,根本没把你当个人。”按照左贤所说,顾笙平又迷茫了,这不对呀,宇文未央要是拿自己当宠物,也不该是那个样子,两次的缠绵,分明里面有情,难道公主的段位当真高到了那个地步?!“左兄,容我在想想”顾笙平心不在焉,抬手接过了包好的糖果,回到了马车旁。忽想起件事,便又问了句“对了,左兄,范兄这些日子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他?”“你说他呀”左贤笑道:“被他老爹逼着,在家念书呢,说是要他参加年底的科举。”左贤笑,顾笙平也跟着笑,还打趣了范勇一番。为了那诗词会,顾笙平还把去吴豹那里的日子给改了,改到了诗词会后的第二日,看到左贤哭丧的脸,她乐颠的上了马车。顾笙平一到院子,杏儿又是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冲了过来。“杏儿,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急躁,稳稳当当的,不好么?”杏儿苦着脸,回道:“少爷,奴婢也想,可是事情的确都是紧急的,你又总不在府里,好不容易等到少爷你回来,杏儿能不着急么。”反过来倒怨起自己来了,这话听着,倒也是合乎情理,顾笙平是个讲理的人,她是错的,那就是错的,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把糖果,算是给杏儿赔罪的。“少爷,你先别贿赂奴婢了,老夫人那里正找你呢,让你与少夫人一起过去用餐。”原来是这事,许是虚惊一场,顾笙平还以为又出什么大事了呢。“夫人人呢?”“在屋子里呢,少爷快去吧,夫人正等你呢”杏儿看着手里的糖果,笑眯眯的“少爷你要是再不回来,奴婢可就要去回老夫人了,说你又不回府,打算外面过夜了。”不等顾笙平反应,杏儿脚底抹油似的跑了。“你这丫头,坏我名声,我什么时候夜不归宿了,简直胡说!”顾笙平叫嚷着,嘴角挂着笑。屋里的阮静娴冷哼着“名声,你有么!”“夫人,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桌前的阮静倒是看了一眼进来的人,目光便又回到手里的书上去了。冷冰冰的态度,顾笙平也习惯,她心大,直接忽略便是。糖果先在阮静娴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放一边,此处无声胜有声,她这一手玩的,就是一个套路。长袖中一直藏着的袋子,终于是拿了出来,顾笙平一屁股坐下来,欣喜的从里面一件件地往出拿。“这些是我在戴香斋买的,女人用的东西,我不懂,就让老板推荐了这些,你瞧瞧,颜色什么的,你可还喜欢。”现世的疤姐,也不是个爱打扮的人,再往前倒几年,面上最鲜艳的那就是红色,不比旁人的烈焰红唇,她那红色,可是实打实的血红,咸咸的,舔一口,一股子生铁的味道。直到后来在公司升了官,才逐渐开始化妆,却也只是最简单的那几种,谁要是看不过去,疤姐就会赖上人家,给化一下,终归是自己省事就好。戴香斋的脂粉,阮静娴在嫁过来之前,用的也是这家的,后来顾笙平虐待她,甚至连门都不让她出,久而久之,她连涂脂抹粉的心情都没了。整日妆容全无,面容惨淡,连血色都少了几分,看的铜镜中的自己,阮静娴甚至会自嘲,哪里来的丑女人,难怪没人怜惜,没人爱!“别愣着,看看呀,要是我买错了,明日我便去找那老板,换你喜欢的颜色。”双手似乎像被施了咒,阮静娴内心的抗拒一点用处没有,竟一一的翻看了起来。顾笙平一旁盯着人家看,淡漠的容颜上怎么还拧上了眉心“怎么了,你不喜欢?”“颜色错了。”阮静娴淡淡的回着。到底是错了,顾笙平有些尴尬,挠着后脑,憨憨的笑道:“错了嗷,没事,明日再去换。”不知人家喜欢的颜色究竟是什么,顾笙平提议“要不这样,明日咱们一起去,你亲自选,选喜欢的,可好?”讨好地笑脸,俊俏的面容,歪着头在人家面前卖乖耍宝,阮静娴简直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有气无处发,恨自己的不争气!!!“明日一起出门,街市上多出了好多好玩意,咱们一起。”眉梢都快挑到头上上去了人家也不回句话,无奈,顾笙平只好使出杀手锏“那,你不说话,就表示你答应了,好,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一起出去玩。”这算是把人裹挟了,顾笙平可不管这人是否愿意,丝毫不给说话机会,起身又道:“好了,咱们走吧,别让娘等久了。”话音落,阮静娴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婆婆那边早就派人来过,说要去吃饭,都怪这人迟迟不归,这才耽搁了许久。“嗯,婆婆派人过来知会好一会了,是该过去了。”匆忙起身,阮静娴心急,快步朝外走着,却被人拉住了,手被一团温暖包裹着。“慢一些,不急这么一会,小心你的伤。”这手好软,好光滑,纤细的有些可怜,在疤姐认为,稍微有一点肉会更好些。说来也怪,打从穿来这里,看到的这几位,似乎都是这样式的,没一个是胖嘟嘟的!饭桌上,阮静娴细嚼慢咽,妥妥一个大家闺秀模样,哪像自己,倒显得有些粗俗不雅了。顾笙平看着桌上的二人,也开始放慢了吃饭的速度,细嚼慢咽了起来。母亲看来一个意味不明的注释,顾笙平理解不上去,只得憨憨一笑,以夹菜来缓解此时的气氛。“娘,吃菜,夫人吃菜。”站在门口的杏儿简直没眼看自家的主子,低下头,好不让人察觉她上扬的唇角。喜欢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