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辛被梅萱一斥,剩下的话尽数噎在喉中。
涨红了脸看看姒槿又看看慕容繁。
“无妨,让他说。”姒槿开口对段辛道,“有什么要为你主子说的话,直说便可。”
既然姒槿开口,梅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轻哼一声站回姒槿身后。
“长……长宁公主。”段辛被梅萱方才一吼,一说话有些磕巴。
缓了缓,又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慕容繁,才挺胸抬头颇有一副不屈意味,神色严肃道:“我家殿下好歹也是北疆二皇子,公主怎能让我家殿下屈身做面首!”
“那你觉得当如何?”姒槿饶有兴趣地看向段辛。
她方才说这话,便是故意给慕容繁难堪。长得人模人样,说话不知分寸。真是一个登徒子,还敢出言调戏她。
“我家殿下要做也得做驸马吧……”段辛将他的话说完。
慕容繁投以赞赏的神色:“段辛说的是,公主不若考虑考虑?”
姒槿脸色变了变,深吸一口气压下暴躁想要打人的欲望。
面上的笑容有些僵,姒槿道:“看来二皇子伤的不轻,连着神志都有些不清了。既然这样,本宫也不便打扰,二皇子好生休息。”说罢,转身离开。
梅萱见姒槿离开,恨恨地瞪了段辛一眼,连忙追上姒槿。
直到姒槿走出门外背影消失不见,慕容繁才将视线收回,只是唇边挂着的笑意久久不散。
见慕容繁如此神情,段辛有些狐疑地问道:“殿下,何事如此高兴?”
“说了你也不懂。”慕容繁重新躺下,闭眼。
见慕容繁一副“别打扰我,我要休息”的样子,段辛委屈地撇了撇嘴,退到一旁。
“对了殿下。”记起什么事,段辛突然开口。
“何事?”慕容繁躺在榻上,闭着眼睛。
“……”见慕容繁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段辛瞬间便没了说话的欲望,但眼前的人毕竟是他家殿下,他只能关心地问道,“您今日说的话是认真的吗?就是对长宁公主说的话。”
“怎么?”慕容繁睁开眼睛,不解地看向段辛。
“我宁喜长乐这般真实爽朗的女子,也不会喜欢长宁这般表里不一之人。”段辛道。
闻言,慕容繁凝眉,温润如玉的面上出现少见的不快:“此话日后若是再说,便别再跟着我。”
段辛委屈道:“此话可并非段辛所讲,段辛只是把殿下前几日的话完整复述了一遍。当日殿下说长宁公主是朵黑心莲,今日又这般与公主讲话。段辛虽愚钝,但也知道这并非君子所为。”
“……”慕容繁闻言一顿,随后面不改色道,“当日所言并非真心。”
“您当日义正言辞。”
“彼时是吾太年轻。你莫要再问,扰我休息。”
段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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