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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增云刚从学堂出来,就被庞玉娇拦住了去路,庞玉娇走上前疑惑地道:“你会功夫?”
增云讪笑着说道:“不会……嗯……会一点吧!”
庞玉娇嫌弃道:“那刚开始你怎么不出手啊?害得我破了功,出手来救你。”
增云接着讪笑:“我不是觉得在书院附近揍她不过瘾!就是想换个地儿过瘾些嘛!”
庞玉娇白了增云一眼甩了甩手腕儿:“什么时候咱俩切磋切磋。”
增云谄媚:“那哪儿敢啊!我哪里能打得过你。如果真比,我直接趴下就成,不劳你动手。”
庞玉娇听到这里哈哈笑起来,这个小娘子倒是有趣,比其他人强多了。
婧媛在旁边瞧着奇怪,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上前一打听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怪不得今天梁素芬今天这么消停,手还受了伤,都没法写字了。
增云本想去海府找赵氏让她辅导自己功课的,结果庞玉娇非要去赵府玩耍,增云就将婧媛也拉着来到自己家里,招待了两位,直玩到天擦了黑才散了。
临走庞玉娇和婧媛每人拿走了一个如增云那样的背包。
自此庞玉娇就黏在增云身边,有时也能和那些文绉绉的先生家的女儿说上几句话。现在就只有梁家姐妹与众人格格不入了。
增云将闺塾上得有滋有味的,对于那些教导妇德、妇言、妇功的《列女传》、《女戒》、《女论语》、《女则》,增云将它们一部分当做故事来听,一部分当做反面教材,学会了阳奉阴违,也就是既学会了在表面上做个符合这个时代要求的淑女、贤女,但也学会了在背地里在不违背这些规则的情况下来维护自己本心。
对于其他的技艺更感兴趣,什么管理中馈啦,怎么管账啦,怎么给公婆父母丈夫儿子做美味菜肴啦,还有一些医理药理来保养自疗啦,这些可太实用了,增云是发自内心的愿意去学习。
尤其是那些医理药理,古代的郎中基本都是男子,只有宫中才有医女,专门给皇帝的妃子看病,而平民百姓有病就不方便医治了,所以有些名医就编写了这些适合女子看的医书药书,让女子自己掌握一些,然后自护。增云认为这也是对封建制度的一种弥补方式吧,但恐怕收效甚微。真要是有了妇科病,这些浅薄的东西一点作用都没有,又不方便找郎中看,只能任其发展了。
增云最深痛恶觉的就是礼仪规矩和礼佛了,自己本是无神论、讲究人人平等的,却要对很多人不时的施礼低头,还要这不允许,那要谨慎小心的,还有那些经文,简直像紧箍咒一样,一念就头疼。但在这个时代如果在礼仪规矩上稍有差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增云还是强忍着认真地学,认真地记在心里,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双面性的,可以来约束自己,也一样可以用来对付某些人,作为攻击打倒某些人的武器。
对了,增云通过上闺塾了解了当朝的执政情况,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国家国号“赵”,当今皇上宋建国庙号“文景”,现在年号“统元”,今年是统元十七年。看来这是个历史上没有的时代了,因为很明显这不是战国时期的赵国也不是五代十国中的赵国,因为皇上姓宋。
在赵国的北面有游牧国家元国,赵国习惯称元国人为胡人,与赵国基本是过几年就打一次仗。
既然是历史上没有的国家和时代,增云就不再计较这些了,只要想法子融入这个时代,然后尽量使自己过得好就成了,增云的目标不算大。
现在增云与那些先生女儿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本都是天真烂漫的年纪,都好答对着呢。增云时不时送些可爱的布偶给这些人,人人喜爱,各个讨喜。
而庞玉娇因为长期以来没有闺中密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脾气的,就多少受了增云的影响,嬉闹中也学进去了不少东西,有了女儿心态,也开朗活泼了许多。庞县尉在了解到女儿的变化皆因女儿的闺中密友赵小娘子,非常感激,暗地里叮嘱手下那些捕快什么的,对这位赵小娘子要多加照顾。
所以现在与增云最不对付的只有梁家姐妹了,如果不是郭师长当初顾忌梁家在宫中的势力而收下这对令人厌恶的姐妹,现在可就是一团姐妹和睦了。
在增云不知道的是,这梁氏姐妹也对她恨得咬牙切齿,自从上次被打之后,梁素芬就时不时的用眼睛来报仇,恨不得将增云给瞪出伤来。暗地里也找着什么由头想好好报复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但可惜的是梁家老爷和夫人在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后都反对因为这么件小事儿而大张旗鼓地与知县作对。
谁都知道,虽然这个丫头没有跟着赵氏去海家,可海建峰可是对这个丫头非常上心的,自从第一天增云与梁氏姐妹的打斗发生之后,海建峰就责令婧媛上学放学必须和增云在一起,不能分开。
所以要想要找回场子,只能靠梁素芬自己了,那个庶妹也是个扶不起的烂泥巴。可惜增云从来没有给过梁素芬找回场子的机会。
九月三十这天下了学堂,增云回到家里,郭七进来说大棚的瓜苗该定苗了,增云钻进大棚,只见瓜苗绿油油的,很是喜人,没有杂草,被郭七等人照顾得不错。
当初播种的时候,每个坑都种了两三个,就怕哪个苗不好,当时也不知道。现在好了,只要留下壮苗就可以了,这样每个大棚经过定苗只留下了二百二十多棵瓜苗,六个大棚共一千四百多棵苗。
用过午饭,增云就领着人开始定苗,郭七不让她干,可增云愿意动手下地干农活,做着农活心里踏实。就像生活有了奔头。看着手下的西瓜苗,增云似乎看见一个个的大西瓜在眼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