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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ldo;哪里、哪里。象你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rdo;

市泽庸亮凝视着可寿子，不由地笑了。他目光灼人，大有将可寿子吸入之势。

这时，外面已暮色苍茫。室内的大型枝状吊灯一齐点亮。瞬息之间，室内的装饰放出异彩。

&ldo;我还找了‐个人来。&rdo;

市泽说道，

&ldo;你同意的话，我想算你一个，一起吃顿饭。地点在赤坂。&rdo;

&ldo;可是，我，到那样的地方。&rdo;

&ldo;你很为难吗？&rdo;

&ldo;不，不是为难。不过，我是女的。&rdo;

&ldo;没有关系。最近有的女人还大模人样地到茶馆去哩。这样反倒新鲜。今晚我是这样安排的，请你一起来吧。&rdo;

&ldo;我找的人是个信得过的人，我把以前工作过的公司交给他经营。&rdo;

谈话过程中，那个人毕恭毕敬地来到旁边。

&ldo;会长！&rdo;

他压低声音说。

&ldo;喏，就是他。&rdo;

说着市泽豁达地笑笑，

&ldo;喂，这位是泷村君。&rdo;

这是个已年近六十的男人，他向可寿子殷勤地弯腰施礼后说：

&ldo;久闻大名。&rdo;

&ldo;哎呀，不敢当。&rdo;

可寿子把纤细的手指放在脸上说道，

&ldo;不知道市泽君给我作了些什么宣传，我只是胡乱涂抹而已。我叫泷村。&rdo;

她接过名片，上面印的头衔是某有名的公司的经理。

可寿子被带到赤坂的一家饭馆，这馆子的名字她过去也曾听说过。

市泽庸亮背靠壁龛柱子，他对面坐着经理，可寿子坐在市泽旁边。市泽和这个经理的谈吐，有明显的区别。市泽对他讲话很粗鲁，而他却象部长或科长一样，恭敬地应酬着。他们之间依然保持着过去的等级差别。

一会，艺嫂送菜上来。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把莱送上来。在可寿子看来，宛如戏中的宫女上菜似的。显然，市泽喜欢这种做法。

艺ji中年轻的不多，差不多都是阿姐辈，但化妆和服饰却十分讲究。

一会儿，酒送来了。

在他们三人之间分别插入两个艺ji。坐在市泽旁边的…个圆脸女人，眼睛看着可寿子问道：

&ldo;会长，这位是谁啊？&rdo;

即使她不问，艺ji们的兴趣也早已集中到可寿子身上了。她的和服比艺ji高级，她那线条明晰的脸在灯光映照下光彩照人。以致谁是艺ji，都让人难以分辨。

&ldo;你们不认识吗？可能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吧？&rdo;

这么一提，艺ji们同时说，在杂志和报纸上见过。其中最年轻的一个脱口而出说：

&ldo;是不是前卫派水墨画家泷村可寿子啊？&rdo;

&ldo;到底让你说对了。&rdo;

艺ji们七嘴八舌说了起来。有的说了不起啊，有的说刚才就看出来了。接着她们又极力称赞可寿子的美貌和衣着的高雅。本来在这种场合，如客人带女客来，艺ji们就有首先恭维女客的习惯。更何况今天来的是可寿子这位前卫派水墨画家、美人和话题人物，因此大家的喧嚣就大大超过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