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需要回家补充一点营养。
刚推开门,没有饭香味,发着几句牢骚。
“爷爷,我饿了,起来了。”高虎看着这都到饭点还在“睡觉”的爷爷心生不满,至于嘛,不就是2K吗?
叫了半天,也没动静,高虎上去推醒。
手刚一摸上自家爷爷,触电一般的收回。
冰冰凉凉,这哪里是活人的温度,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可能是……
高虎将手放在高盛的鼻子上,眼泪哗哗的掉。
“爷爷,是孙儿的不对,孙儿……孙儿……”
高虎泣不成声,哪怕哭的肝肠寸断,眼泪流光,也换不回来高盛的归来。
高虎的父亲得知此事,马不停蹄赶回来。
高兴回来的时候,看见哭哭啼啼的高虎,难以掩饰的泪水落下:“逆子啊……逆子……”
“爸,对不起……”高虎充满了自责。
高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伸出手扇着自己耳光。
……
父子两个为高盛操持完婚礼,就再也没说过话。
高虎好几天都不在状态,过红绿灯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或有心寻死,被过路的车撞成粉碎。
高虎死后一直跪在马路牙子上,寒来暑往,春夏秋冬,可这样依旧换不回已经逝去的高盛。
白泽听完,默不做声。
儿子成了爸爸的杀父仇人,说起来与高兴夫妻两个脱不了干系。
长时间不见面,一见面从高虎的讲述中,那真是要啥给啥,生怕儿子忘了这个爹妈。
哎,白泽看着高虎,将之收入口袋。
回到小酒馆,已经有人在等待。
这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西装革履。
“老板,你这里是什么地方哦?为什么进来有门,出去无户?”男人好奇的询问。
“那就说明,你是这小酒馆的有缘人。
稍安勿躁,我这就去准备吃喝。”白泽脸上带着笑容。
“嗯,正好肚子也饿了,快点啊!”男人摸摸肚子。
白泽走进厨房,对于这一碗清汤面,早就已经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