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刘秀是个好男人。直到返回拜伦斯城,他也没在生活作风方面犯错误。
虽说如此,但他还是惹了一点小麻烦。在5月初的某天,刘秀趁着队伍休息的时候,跑到没人的地方“施法”。不巧的是,他找到的合适场所,正是珍心在解手的地方。二人一先一后的来到这里,珍心在灌木丛后面解手,刚刚完事,刘秀就过来了。
珍心因为害羞,只能蹲在灌木丛后面等刘秀离开。因为已经是“惯犯”了,刘秀轻车熟路的找了棵大树靠了过去,脱下裤子闭上眼睛就开始“施法”了。他“施法”时正对着珍心,珍心见他脱下裤子,就赶紧闭上了眼睛。但是好奇心却驱使她把眼睛慢慢睁开,想知道男人的裤子里面到底有什么。
想当然耳,除了刘秀那白花花的大腿,她能看到的也只有那只昂首挺胸的小怪兽了。珍心惊讶的长大嘴巴,然后疑惑的歪了歪头。她不知道刘秀在做什么,但她看得出来,刘秀似乎享受其中。
在“施法”快要结束的时候,刘秀开始念叨赫琳的名字,然后“施法”就在火山爆发一般的气势下结束了。在这之后,刘秀找了几片干净的叶子擦了擦手,然后就离开了现场。
对这方面的事一窍不通的珍心,不知道刘秀遗留在现场的东西是什么。在刘秀离开之后,她就好奇的跑过去查看,还拿了根树枝试探它。
长巫女说,男人的下半身长着邪恶的东西……那个邪恶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个东西吧?
珍心歪着头,回忆着刘秀那只小怪兽的样子。
嗯……看起来确实挺邪恶的。
原来长巫女说的是真的,我还以为她是在逗我玩呢……
呃!既然是邪恶的东西,它吐出来的东西也是很邪恶的吧?
想到这里,珍心急忙把手中的树枝丢掉,然后快速和它拉开了距离。
我……我还是先回去吧……
在那之后,珍心就开始有意避着队伍中的两位男性,看向他们的眼神满是警惕。安洁以为麦尔和刘秀对珍心做了什么,就把他们找来谈话。两人都觉得自己问心无愧,还表示可以把珍心找来对峙。结果珍心一看到两人,就赶紧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安洁认为麦尔和刘秀肯定对珍心做了什么,就对他们用了药,把他们迷晕。失去意识的两人又和安洁说了一遍实话,她这才相信两人。
珍心的样子太过古怪,让安洁很是担心。于是安洁在当天晚上扎营的时候,对珍心也用了药。在药物的作用下,珍心说出了心里话:她很害怕男人的下半身长着的那只会吐脏水的邪恶生物。
得知了真相的安洁苦笑不得,只能进一步寻找珍心恐惧的源头。在找到恐惧的源头之后,安洁就气呼呼的找到刘秀,臭骂了他一顿,把刘秀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这之后,安洁就耐心的给珍心讲解了一下生理学方面的知识,让她明白男女之事。结果在明白男女之事之后,珍心反倒因为害羞,更加不敢接触队伍里的男性了。安洁觉得,反正队伍里只有两个男性,珍心不和他们接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6月3日,麦尔一行总算抵达了“金鸟”妖精的聚落。
泰容妖精的聚落规模极大,在来到这里之前,麦尔以为春山城应该是规模最大的城市了,但在“金鸟”妖精的聚落面前,春山城就像个不起眼的小城镇。
整个聚落没有城墙,只在最外围建设了一圈哨塔。这些哨塔的作用是监视泰容妖怪,一旦泰容妖怪来袭,泰容妖精们会在聚落之外将其击毙。由于武器装备较差,泰容妖精们往往要付出很大的损失才能消灭一只泰容妖怪。
泰容妖精的聚落一眼望不到边,哪怕是站到哨塔上看也是如此。自然林区、农田、果林、居住区和工坊鳞次栉比,有着大片扇叶的风车随处可见,不断有徒步或拉着木板车的泰容妖精从聚落中进出,从哨塔上看去仿佛是从大湖中流进流出的小溪。
在上哨塔之前,麦尔问放哨的泰容妖精聚落的人口总数,泰容妖精轻轻摇了摇头,如实回答说她不知道聚落里有多少人。麦尔得不到答案,只能自己估算。他以春山城为模板,假设“金鸟”妖精的聚落有二十个春山城那么大,人口密度和春山城相同,那么“金鸟”妖精聚落的人口总数就是六千万。
这个数字吓了麦尔一大跳,但在冷静下来之后,他却觉得这个数字可能太少了。他能估算出哨塔的高度超过三十米,他站在哨塔上朝聚落的方向看也看不到聚落的尽头,就好像世界的另一边全都是“金鸟”妖精的聚落似的。
别看新世界的其他种族会设立疆界,实际上他们的边境线并不是完全相连的,只是在与相邻势力接壤的地方划出一条分界线,然后把这条分界线向两侧延伸,与其他边界线相连,画出一个所谓的领土范围,然后在这个范围内自由扩张。